林蒲是被吓晕的。
俞渔也没想到林蒲这么个大男人,竟然这么不经吓。
当然也有可能是疼晕的,她把鞋带解开时,他的鸡巴上满是淤血,再绑一会儿可能真得要坏死了。
本来只是单纯的报复,哪想把同为男人的姜辉尼难受够呛。
他又不敢出去,怕俞渔一个人搞不定林蒲,只能靠在这儿放空自己,尽量不把床上风骚妩媚的俞渔和眼前的俞渔联系在一起。
手电筒也没发挥原定的作用。
倒不是俞渔大发善心,而是这么绑着不好操作。
况且林蒲又没提前灌肠,说到底她也嫌他脏。
见林蒲不堪一击,怕他呛住气管,俞渔把跳蛋从他的嘴里抽了出来,塞在他的蛋蛋下。
遭受重创还没恢复过来的阴囊被跳蛋挑逗,隐隐约约有抬头的趋势,却又心有余而力不足的软了下去。
不是一个层次,毫无悬念的碾压一点意思都没有。
连报复的欲望都没有了,俞渔丢下手电筒走进旁边的淋浴室,打算洗个澡早点休息。
她脱下衣服打开花洒,适宜温度的淋浴水迎头浇洒,姜辉尼光着上半身靠了过来。
他的手圈在俞渔的腰上,搂着俞渔的身子一起站在水流下。
纯黑的松紧带运动裤紧贴肌肤,水珠顺着裤腰消失在裤子里。
有棱有角的腹肌随着姜辉尼的呼吸绷紧,勾勒出跨间巨根的形状。
比起折磨人还是挨肏的俞渔更可爱,姜辉尼顶着温水吻在俞渔的脖颈,大鸡巴贴在俞渔的后腰,于美背落下密密麻麻的吻。
“你怎么不脱裤子。”俞渔偏头奇怪的看着头发湿哒哒的姜辉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