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来瘦,非干痛酒,不是悲秋。
……
“徐叔!”好容易盼到徐世昌回来,以开放仿佛看到了救星,忙不迭地迎上去。
“云台?”徐世昌关切地问道,“你怎么了,脸色这么难看?”
“我……我……”袁克定期期艾艾说不出话来,只能小心翼翼地问道,“杨叔他?……”
“唉……”对方长叹一声,示意他进了书房。
“徐叔,杨叔他怎么了?咱们部里说什么话都有,大家全盼着呢……”
果然,徐世昌拿过门房簿一看,除了少数几个外地来京例行拜见的生面孔外,几乎所有农工商部的要员都已经来过了。
“别慌,沉住气!”徐世昌深吸了一口气道,“杨士琦取死之道,他算是废了。”
“啊?!”虽然早有准备,袁克定还是倒吸一口凉气,嘴巴张大成了o型。
“千不该万不该以收受银子来要挟赵秉钧。赵智庵是什么人?翻脸能把祖宗都卖了的家伙,你还敢拿把柄要挟他?”
“其他说了些什么?”
“赵智庵假意寻了一个禁卫军做内应,佯称准备放火烧掉西大殿,骗得杨士琦信任,结果一转身就跑到肃亲王府上去出首……就这么着,杨士琦连夜就被抓起来了。”
“真的?”
“千真万确!”徐世昌压低声音,“贤侄,我和你说说不要紧,杨士骧也已经死了。”
“什么?”
“昨天晚上病死的,皇上现在拖着没发丧。”
“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