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一瞧着他，默默转移了视线，虽然已经和天九形影不离的待了大半年，但这人的脸长的太犯规，笑容更犯规，所以到现在他都没能正面直视此人的笑脸。
“没帮你，我只是奉四爷的命令监视你。”他视线下垂，盯着双手。
“但你的陪伴就是很好的帮忙嘛！我这人自由自在习惯了，被关在这柴房大半年，要不是有你这个大活人在，我早就疯了。”
这话入了宁一的耳，宁一权当没听见，视线依旧盯着放在桌子上的双手。
天九不以为意，自顾自的说道，“其实天池那边神药资源还是充裕的，给你十株完全没有问题，就看四爷和福晋愿不愿意给了。”
这话一出，宁一抬起眼皮斜他，语带警告，“不要挑拨。”
“哪有？我实话实说。”天九一脸无辜，“就像是今日试毒，万一真有毒呢？”
“福晋会尽力给我解毒。”
“啧，天下间她不知道的毒药多了去了。”
“那是我命该丧于今日。”
天九，“……喂，奴性思想要不要这么重啊！”
“在皇室跟前，天下人都是奴才。”宁一冷声道。
天九“……”
宁一这话太理直气壮，壮到天九一时间找不出合适的话语反驳。
不过，天九的嘴皮子是极为利索的，他歪了歪脑袋，脸上显出好奇之色，“话说，你有中意的姑娘吗？”
宁一不答。
天九耸了耸肩，继续问，“若你将来有了心爱的姑娘，然后你心爱的姑娘和四爷同时落水了，你选择救哪个？”
“四爷。”宁一的回答没有半分犹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