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秦牧以心魔起誓，如果说我得知了法门之后却又不愿意揭开五大国的囚笼，那么就会替玉虚真人寻找一位合适的传人，将法门传授给他，此誓言天地可鉴。人心可查。”
苏牧淡淡的说道，话音落下之后，玉虚真人满怀期待的看着天际，但是片刻后就皱起了眉头。
“为何你已经是起誓，却不见异象横生？”
玉虚真人有些皱眉的说道：“莫非，你是在欺骗我？”
苏牧闻言当即是笑了起来，出声说道：“我秦牧最为人所知的事情，就是我的信誉，我不会欺骗任何一个人，如果我说的不是实话，那么就让我家一众，全部归去。”
话音落下，玉虚真人也是半信半疑的看着苏牧，但是转念一想，自己现在也不过是一缕残魂罢了，对方也不至于会欺骗自己。
并且方才的心魔之誓，为的也只是让对方帮助自己找到一个合适的人选作为传承者罢了，前提也是在对方不愿意的情况下。
无论怎么看，这个心魔之誓都不会对他造成任何的影响，所以对方也没有任何的必要撒谎吧？
可是越想玉虚真人也是越加感到怪异，要知道心魔之誓出口，天道异象横生，这是千古不变的事情啊。
可是为何对方已经是立下了心魔之誓，却不见异象出现？
玉虚真人扫视了苏牧一眼，苏牧腰间悬挂着的国教内院弟子令上，也的确是刻着秦牧的名字。
玉虚真人深深的吸了口气，缓缓道：“罢了罢了，我也没有什么好说的了，如果你不愿意的话，就不愿意吧，一切都随你。”
“我的本体已经消失了，这一道法门，也不该就这样随着我的消失，而消失在历史之中，将其传授给你，或许也算是一种对后世的馈赠吧。”
话音落下，只见玉虚真人抬起右手对着苏牧的额头微微一点，一道金光猛然是从对方手指尖上窜了出来，进入了苏牧的脑海之中。
“这一气自在之法，望你好生修炼，莫要将其浪费了。”玉虚真人的虚影缓缓消散，对着苏牧淡淡说道。
他已经是猜到了一些不对劲的地方，或许秦牧这个名子，是假的，但是那又能够如何呢？难不成真的要让这一气自在之法和自己一同消失么？
与其让他消失，还不如留下这道法门，也算是给后世的后辈，一些留念和手段罢了。
玉虚真人的虚影缓缓散去，玉虚峰山顶之上，也是恢复了方才的黑暗和寂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