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我错了!
被迫抬起头的何禾努力的想在表情上释放这样的信号,他知道先生看到了,却被无视了。
“呜呜呜呜……”
饶了我吧……
“宝贝,别浪费力气,没力气用了就很麻烦了。”
说完,钟离杨便把人从地上拽起来,宽厚又柔软的皮料覆在何禾的手腕上,里面是一层绒毛,摸起来完全不会让人感到不适。
这个束缚带包裹住了何禾的手腕和X型架的上方分支,让何禾的手腕不得动弹,然后他在那条胳膊上,缠了几圈保鲜膜。
其他的肢体他也是如法炮制,还把除了头以外的躯干也用保鲜膜封好,何禾就像是被蜘蛛捕获的猎物,在蛛网上等待被宰杀。
单纯的何禾,此时还没有明白他的先生想要做什么,只是这一通的折腾就把他折磨的够呛,哭着喊着求饶,但先生以听不懂为理由,根本不理他。
“哦,对,还有最后一步,不能让你的口球就没用了。”
钟离杨欢快的离开了房间,回来把又一个束缚带缠在何禾的脑袋上,这样他就完全低不了头。
“这样就好了。”
钟离杨躺在床上欣赏了会自己的杰作,困意有些翻涌。
“虽然你说不了话,声音还是能发出的,想说安全词记得大声叫我,不过请谨慎使用。除此之外,不要再发出任何声音吵我睡觉,把我弄急了,只会把你从这里扔出去。”
何禾崩溃的哭了一嗓子,喉咙抖了半天,狠狠地一抽,终究还是没敢发出多大声音。
房间内的温度被钟离杨坏心眼的调高了几度,保鲜膜不透气,何禾被包裹住的身体下渐渐地积蓄出了汗水。
密密的汗珠贴在身上既痒又粘腻,很快额角便渗出汗水,一滴滴在皮肤上或快或慢的蠕动,有的路过眼睫毛,有的路过鼻孔,他想把那些水滴甩下去,脑袋却只能小幅度的动,缓解了皮肤上的痒,又在嘴里制造了新的折磨。
被皮质束具限制了的四肢,汗水贴上了绒毛,痒意也在悄悄蔓延,他很难说清楚自己的身上哪一块不痒,头上、脸上、嘴里、胸口……甚至是菊花,没有一个地方可以幸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