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宗一看老人失去理智,知道事情不妙,马上催马追赶老人,可他没驾驭黑马追出多远,那矮人军中就向着他射来许多的羽箭,一时间,让赵宗和六个骑兵寸步难行只得挥舞着手中兵器将羽箭打落在地面上。
当这羽箭过后,这赵宗一行人看到这老人已经独自走到了矮人的人群中,而许多矮人纷纷举着长枪挡在了赵宗等人面前,既不出手擒拿赵宗等人,也不上前砍杀赵宗等人,只是聚众防守,一时间到也是长枪林立,寒光闪闪甚为叫人胆破心寒。
既如此,赵宗也是没有了任何办法,只能手持着大刀静静地看着老人离去的背影,那老人身材瘦小枯干,从远远望去,在矮人人群中身影单薄和佝偻,不免得叫人一见下顿生怜悯之意。而这时,那些隐藏在泥土堆旁边的青州士兵陆陆续续走了出来,或者举着弓弩和矮人对峙,或者手持着长枪在赵宗一行人身边警戒。
经历数场战斗,这青州士兵损失也是极其的惨重,由最先的五六百人之数,一下子锐减到了二百人左右,大多数同来的青州士兵都已经阵亡了。
老人穿过矮人人群走到了面具矮人面前站立,那面具矮人桀桀怪笑几声后,手抓着魔虫缰绳顺着魔虫弯曲的脖颈往地面上滑落。就当他快要接近地面之时,这面具矮人纵身一跃,就跳到地面上,刚一站稳身形,就又桀桀怪笑几声,随后走到老人身前站立后说道:“老人家这又是何苦?你我本就无冤无仇何必非得刀枪相向。”
刚刚这面具矮人的话,句句听在老人耳中,那一句俺刚刚宠幸过你的孙女这一句,分明是说这面具矮人奸污了自己的孩子,这又怎么能说他们之间没有仇恨,这分明是这面具矮人无耻之言。这老人闻听面具矮人如此一说,心下里顿时怒火中烧,恨不得上前亲自杀了这可恶的矮骡子。可是现如今,人为刀俎,我为鱼肉,一动手虽然可以马上要了这面前矮人的性命,可自己那孙女便也活不成了,这老人沧桑半生,生活清苦,本就是那漂泊的浮萍,自己不可怜自己,却也可怜那孩子跟着自己受罪,如今他没有保护好孩子不说,还让这孩子在他眼前死去,于情于理,他都是无法接受的。
老人闻听这面具矮人之言,强压住心中怒火,二话没说便低下了头颅,两行老泪顺着他苍老的面容流淌下来,直滴落到地面上,而那面具矮人又桀桀怪笑几声,又迈出一步想要上前抓住老人,可这老人也是警觉,脚下步伐挪动,整个身形便向后动了一步堪堪躲过这矮人的手。
面具矮人站立原地一愣,看着面前的老人一会儿,脸上露出一副阴冷之色,他嘴角轻微上翘,小眼瞪得老大,好像恨不得马上生吞活剥了这老人的模样。
这面具矮人双手连拍后,“啪啪啪”之声顿时响起,那茅草屋顶上的四个矮人竟又有了动作,这一次与上次大大不同,这一次他们把少女按在屋顶上,两个人抓住少女的两条腿,一个人抓住少女的头部,而另一个人要行那侮辱之事。事情做到这里,这四个矮人却不动了,目光都看着面具矮人等待着他的进一步指示。
“这是要做什么?”老人看到自己孙女又一次要受辱,心中疑惑不解,头颅抬起看着要比自己身材矮小许多的面具矮人说道。
说真的这面具矮人只有不到一米高的身材,而老人身材却有一米七左右,两人身材相差甚远,站到一处有些无伦不类。
“老人家啊,嘿嘿,这还不都要怪你吗?要不是你慢腾腾的,俺的这些手下也不会按耐不住心中饥渴要对你的貌美孙女行非礼之事。你还是早早地做决断为好。”面具矮人道。
“俺答应你就是。”这老人无奈到了极点,他口中也只得这么一说了。
“老人当先引路,咱们去茅草屋前,俺叫俺的几个手下放了你的孙女便是,从此,你只要不再与俺们为敌,俺们自然再也不会为难你和你孙女。”这面具矮人说着话,双手一摊,态度表现得到也是十分地诚恳。
这老人点点头后,转身向着自家的茅草屋前走去。看着老人瘦小枯干的背影,这面具矮人露出阴冷的笑容,旋即他掏出腰间匕首,身体一个纵跃就从地面上飞跃起来直扑到老人的后背之上,还没等到老人反应过来,他手起刀落,一刀就扎入到老人背心之中,而那老人身体摇晃几下,口中道出一句,你之后便没有了下文,一声不响地扑倒在地面之上死了。而那面具矮人则手持着鲜血淋淋的匕首迅速从老人后背上纵身跃起,刚一站稳地面之上,这面具矮人就仰天狂笑了起来了。
赵宗几人看到老人被这面具矮人暗算,心中都为这可怜的老人感到悲哀,这老人轻信了面具矮人的胡言乱语,才被这矮人暗算导致死亡的。他们纷纷叫嚷着道,“老人家啊!老人家啊!”
而这地面上的老人身体一动不动的,根本就再也听到赵宗等人之言,嘴角流出鲜血,眼睛直勾勾地看着茅草屋的方向,看来他死前心中还是挂念自己的亲孙女,怕她落入坏人之手生不如死,痛苦一生不能自拔。
“啊~”骑在黑马上的赵宗仰天怒吼一声后,大刀一指面具矮人,口中大声说道:“贼子,你良心坏到了极点,今日,俺就杀了你,为这老人报了血海深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