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面的,一个是他的老婆,一个是他的儿子,要说下死手打这俩个人,蚩言绝对是干不出来,于是他默念咒语让他们脑袋周围数不清楚的光幕一般的大巴掌停了下来。 蚩言本人手上的动作也停了下来了,就那样静静看着两人发起了呆,本来应该消泥的这场争斗,被蚩娇小人般地举动突然打破了,蚩娇胡乱挥舞着拳头再次向着蚩言打了过去,同时嘴里头还不断地嚷嚷着。 “宝贝儿子,这时候不下手待会你老爹反应过来,咱们又要挨打了呀!” 被蚩娇这么一鼓动,本来想就此罢手的蚩影也开始同他老娘一样地殴打起了他老爹。 只见,仿佛雨点般地拳头纷纷砸向了蚩言,蚩言本来就青一块紫一块的面容上又增加了几分难看起来,慢慢地正在鼓起大包了。 蚩娇虽然容貌好看,可是本人却不是十分地理智,一旦受到刺激那行为都是有些过激,这不在打自己老公的时候,拳脚功夫那是十分的了得。 如同以往,蚩影身材矮小,打人时上窜下跳地挥舞拳头和踢出飞脚只把蚩言打得叫苦连连。 看着打自己打得极其欢快的两个人,蚩言心里是冷到了极点,刚刚经过了一场劫难又遇到自己两个世界中唯一的亲人发难,这让他感到十分地懊恼。 蚩言再次默念咒语,指挥仿佛光幕般地巴掌向着蚩娇和蚩言扇了过去,自己拳脚也对着自己两个心爱的人一起打了过去。 不是冤家不聚头,一家三口仿佛世代冤家一样撕打在了一起就好像世代的怨仇就要在这一代报完了一样,都下了死手。 这是一件不太值得的事情,本来相亲相爱的一家人,因为不太合适的言语殴打在了一起,当然要说对与错,那就得先从事情始末把事情说清楚。 首先,蚩娇边骂边用魔法把蚩言推出耳朵外面,让蚩言与两个雌雄双尸大打了一仗,虽然蚩言躲过了雌雄双尸的追杀,可是蚩言也没有讨到好处。 其次,蚩言在几乎发生生命危险的时候,发现蚩娇不但不心疼自己反而说出了大逆不道的话来,说什么蚩言就是个饭桶。 最后,因为蚩言心中恨意难消地报复了一下蚩娇,着实用言语刺激了一下蚩娇,说什么蚩娇是个臭娘们,都是她的错把自己推出去与雌雄双尸决斗,差点没害了自己的性命。 事件已经搞了个一清二楚的都有错,都有不应该,可是他们之间却不能互相谅解殴打在了一起,甚至到了以命相搏斗的地步了。 蚩娇和蚩影同时大声呼喝着殴打蚩言,嘴里头也默念起来咒语对付蚩言,只见一道道仿佛音符一样的咒语从他们口中飞了出来,直接就变成了光幕一般地大巴掌了。 两个人的力量总要比一个人的力量大,就在无数的大巴掌被蚩娇和蚩影变化出来的时候,无数的光幕一般的大巴掌围绕着蚩言就打了起来。 同时,蚩言先前变化出的大巴掌也与蚩娇和蚩影变化出的大巴掌扇打在了一起了。 “啪啪啪啪”地声音不断耳朵里响起,刘菱不能听不到,耳朵吵闹声响,刘菱不可能听不到,早就心烦意乱的刘菱被乱七八糟的吵闹声弄得心烦意乱更甚。 只听刘菱大吼一声:“你们都我住手吧!别在打了。” 事情没有向着刘菱预料的方向发展,而是向着刘菱预料相反的方向发展了,几十个跟随着刘菱从梦
之城出来的百姓都十分惊讶地瞅着刘菱,他们此刻的心情是复杂的。 “难道说,这新主人也是同年神一样的魔怔了不成,怎么自己和自己吼叫了起来。” “该不是他有疯病吧!” “完了,俺们刚刚出了狼窝又入到了苦海里面去了。” 就在跟随着刘菱几十人都在猜测着刘菱时,耳朵里的那几位并没有停下来动作,反而是大打大打出手。 光幕一般的大巴掌劈里啪啦地打斗声并没有停下来,而且继续激烈地打着,一家三口的拳脚相加越演越厉打得极其地欢实。 本来就心烦意乱的刘菱此刻犹如万蚁钻心般地难受,乱乱乱乱了头绪,烦烦烦烦死了个人。刘菱的大拇指和小手指掐在了一起,伸到了自己耳边,口中提出了一口真气出来。 只见刘菱对着自己耳朵一弹出小手指头,一小股蓝色真气从刘菱的小手指冲飞而出,径直冲到了刘菱的耳朵洞里面去了。 顿时,刘菱耳朵洞里面的蓝色光芒大作,那本来就是幽幽黑洞的耳朵充斥着蓝色光芒,正在打仗的一家三口不可能不知道,可是就是在蚩娇和蚩影看到蓝色真气从耳朵外冲飞了进来的那一刹那间,事情却起到了变化。 蚩影是个坏孩子,他见到蓝色真气从耳朵外进来后就生出了坏主意来了,动起了歪脑筋了,他迅速地从空中跃了起来直接扑到了蚩言身体上,然后用自己的双手死死地抱住了蚩言。 蚩娇虽然虎不愣腾地,可是蚩娇却并不傻,见自己的儿子动了手知道战胜自己丈夫的机会来了,于是她拽着自己的丈夫往蓝色真气的方向迎了过去。 这似乎就是一场没有悬念的战斗,显然必胜的一方就是蚩影和蚩娇,可是事件的结果却大大出乎了所有人预料之外。 就在蓝色真气要击打在蚩言的身体的时候,蚩言却用尽全身力量来了个美丽的转身,蚩影成为受害者,他的身体结结实实地被真气击打了一下,而蚩娇见自己儿子受到伤害也奋不顾身地扑了过去,真气余波正好击打在了蚩娇身上。 毕竟两个人都蚩言在这世界中的至亲,见到他们受到了伤害,他心里难受程度可想而知,于是他在关键时刻竟然把真气都拦了下来用自己的身体挡住了剩下的真气。 一家三口都不同程度地受到蓝色真气的攻击,同时都倒在了地上了,“诶哟呼嗤”地或捂着腹部,或者捂着头部,或者捂着胸部。 耳朵里的吵闹终于停止了下来了,虽然只剩下“诶哟呼嗤”地声音了,这也足够刘菱享受一下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