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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非常认真地询问陶只。
表情十足疑惑。
好像想不明白,为什么仅仅只是被男人脱个裤子,还没真正做什么,那张小小的嘴里就能发出那么夸张的叫声。
凄惨得就像是一个即将被鸡奸的处女一样。
好吧,处女这个词和鸡奸用在一起,大概不太合适。
但眼前蜷缩在地毯上,露着乳房,衣不蔽体的陶只对他来说,确实很像个遭遇过猥亵的女人。
他似乎想就这么遮挡着自己,一直逃避下去。
一双腿缩到胸口,脑袋严丝合缝地埋进细瘦的手臂里,只从脸侧露出几缕湿润的细碎发丝,不知是被眼泪还是冷汗打湿的。
对男人来说,那比个小孩儿大不了多少的体型和动作,乍一看着,还真是有那么点儿……
可怜。
但仅仅只是一点。
这一点可怜显然并不能唤醒这群罪犯那薄弱且不值一提的同情心。
壁炉的火烧得越发的旺了,木屋的温度逐渐回暖。
彼时木屋里的气氛,诡异的有些平静。
掉在陶只面前的断指,被主人收走,浑身肌肉的壮汉只用一条白布随便裹了裹手,甚至不敢大声抱怨,只能小声嘀咕两句,“该死的,真他妈疼……”
J斜眼瞥过去,男人就飞速闭上了嘴。
地毯上只剩下一小块深色的污迹,证明刚刚发生过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