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我以非常风骚的姿态向帕什发出了恬不知耻的邀请,可我的心声如下——请务必、千万、一定不要答应啊啊啊!
坐在你的大腿上、勾引你全部都是我的一时冲动、是愤怒下的产物,我真的不想为自己的行为买单啊!
我的灵魂像是见鬼了一般地拼命尖叫,乞求着至高无上的神能张开他瞎掉——不,是尊贵的眼睛,看一看我,别让可怜又可爱的我,就这么着了坏男人的道。
我担惊受怕得要死,帕什却迟迟不见回应,他坐得笔直笔直的,仿佛入了定。
我狐疑地看了他一眼。
这么一看,视界里便掠过了一片绯红。
——他的耳朵红了。
从耳蜗红到了耳根,像是被用开水烫了一样。
我震惊了。
还受到重度的惊吓。
怎么会?
怎么可能?
我一定是红眼病了。
全世界的男人都可以耳朵红,唯独你不可以。
你可是那个总在各种调戏我激怒我,没脸没皮的老流氓啊!你的人设呢?你怎么可以这样?我决不允许!
装的。
一定是装的!
再说了,即使是真的,你以为这样我就会原谅你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