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色翻了个白眼,“你以为我想给你留门吗?我还不是担心你先下楼,然后再要爬窗子进来,然后要是摔个四仰八叉什么的,我还要给你诊病给你针炙为你各种折腾,所以我不过是为了减少我的工作量罢了。”
“那就是小色不好了?”墨靖尧低低笑道。
“你才不好,你是坏人。”喻色直接粉拳招呼过去,就打在墨靖尧的胸口上,一下一下。
可这哪里象是在打人,分明就是在挠痒痒的感觉。
“好好好,我是坏人,既然已经担了这个虚名,那现在要是不努力确实这个名份的话,我岂不是亏了?”他说着,俊颜已经开始微倾,缓缓的贴进喻色的小脸,直到四片唇缠绕在一起,房间里的说话声才悄然的散去,换成两个人一起的低低浅浅的吟声。
飘在耳鼓里,激荡着两颗心跳的越来越快。
结果,喻色忘记问墨靖尧大大方方进她房间的目的是什么就睡着了。
虽然还是没有做到最后那一道底线,不过,其它的能做的墨靖尧绝对是一点也不肯吃亏的全都做了。
以至于让累极睡着的喻色睡的特别的香沉。
夜更深了。
窗外时不时的传来虫鸣鸟叫,那叫声让心静的人依然心静,让心躁的人更加心躁。
墨靖尧静静的看着床上睡着的喻色,指尖一直在她的脸上轻抚着。
而她似乎已经习惯了他这样的轻抚,一直都没什么反应香香的睡着。
他似乎怎么都看不够的样子,所以就这样的直看了半个多小时,才终于不舍的站直了身形。
却没有打开房门离开。
而是走进了阳台……
那一夜,整个半山别墅一如往常一样,安安静静。
只是偶尔在哪一个房间里,有人在悄声议论着这个晚上墨老太太生日宴上发生的一桩桩一件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