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潮生不主动提，温澜不敢问。
怕落下一个善妒的名声。
又怕他们之间没有什么，她这一提，反而促成了。
“娇娇，谢谢你。”
沈明棠叹一口气，问题大约真的是在姜白秀身上。上一辈子，她在寺庙里祈福，兴许大嫂被姜白秀挑拨，又失去腹中的孩子，方才上吊自尽？
她哂笑一下，上辈子她自己就是糊涂蛋，就算在府里又能如何？
不管上辈子究竟发生什么事，这辈子绝对不叫悲剧重演。
——
姜白秀一大早去茶馆赴约。
沈瑶来的更早。
“上次在珍宝阁没认出你来。”沈瑶给姜白秀倒一杯茶，认真打量姜白秀几眼，“你比我娘从牙婆子手里买下来时，变化特别大。”
姜白秀不是个蠢的，沈瑶一开口提旧恩，便是有事相求。
“你想要什么？”
姜白秀开门见山。
沈瑶倒没料到姜白秀这般识趣。
“你想办法去沈大富的书房，找到他原配发妻的画像。”沈瑶从袖子里取出一个药包，推到姜白秀面前，“这是给你的报酬。”
温澜诧异地看向沈明棠。
沈明棠朝她眨一眨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