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生!医生,快来呀,里贝里要打人了……”
隔天天刚麻麻亮,眼圈发黑眼珠子通红的里贝里又跑到了医院里。
“……还钱!”
“医生!医生……”
后来还是穆里尼奥看着这样下去不是个事儿,已经严重影响到里贝里的状态了,连续两场在比赛中梦游,球队也遭遇两连平,他私下里找到刀疤。
“不要给别人说,那个钱我随便找个由头给补上就是了,放心吧,相信我!”
第二天,切尔西主场4:1战胜水晶宫,左边锋弗兰克·里贝里上演帽子戏法。
对于罗本来说,被里贝里揍了一顿,却完因祸得福。挨揍的时间很短,身上其他部位都没事,就一些简单的软组织挫伤而已,可他那两颗挨了里贝里一脚的蛋蛋却一直胀疼得厉害。
医院给罗本的蛋蛋做了非常详细的面检查,谁知一查吓一跳,挨了一脚啥问题也没有,过两天就会好,可连罗本自己都不知道的睾wán淋巴纤维瘤却无所遁形被检查了出来。
医生断言,如果此次没有发现,顶多再过半年,病情铁定将发展成为睾wán癌。幸亏发现得及时,现在只需微创手术清除就万事大吉了,几天后便生龙活虎啥也不耽误。可要真成了睾wán癌,唯一的选择就是切掉蛋蛋来保命。
罗本不但不应该再去怨恨里贝里,而着实该感激流涕,他不但应该痛痛快快把刀疤损失的钱补齐,还应该去制作一块大金匾上书‘再生父母’四个大字敲锣打鼓送给里贝里。
可罗本什么也没做,他还真不是个讲究的人。
也不知道多年以后,阿尔杰·罗本在自己家客厅的地毯上,陪着年幼的两儿一女嬉笑打闹之时,会不会想起那个挽救了他一生幸福和性福的法国男人,那个长着刀疤脸的丑男人,那个好人。
对于卓杨来说,这两个星期的日子是优游卒岁,悠闲中有美相伴,三个人竟然还在夜晚于院中品茗赏月,斯文雅致到了极点。
北国的春夜差点没把仨人冻出大清鼻涕来,可谁也不好意思先说声:咱们进屋吧。都不愿有辱斯文,都不想让人觉得自己没有品位,若非柯茜·皮尔南打来电话,这三位还不知道会咬着牙硬挺到什么时候。
“卓杨,萝丝是不是在那里?”
“是呀,她在我这里。”卓杨对孙雨玫做着口型手势:是柯茜。
“……那麻烦照顾好她……”柯茜的话显得吞吞吐吐。雨玫使劲给卓杨摆着手:别说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