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笑的,你别生气啊。”她作正经状,“好吧,告诉你也可以,其实我……”
她稍稍向前迈了一小步,把两人本来就不远的距离又拉近了几分,压着声音低声道:“我就是想和你待在一起。”
“唰”的一声长剑出鞘声响起,曲芜又一次被按在了墙上。
白衣女子恼羞成怒,可她却跟没事人一样,盯着白衣女子红透的耳根笑出了声。
“你若是再胡说……”
“哦?怎样?”曲芜止住笑声,面具下的眼角微微弯起,“你又能奈我何呢?”
是了,现在曲芜才是掌握主动权的一方,白衣女子修为被压制的确拿她没办法。
她愤然收起剑,不再管曲芜,扭头便向外走。
闹归闹,曲芜也没忘了自身的处境。见白衣女子不理自己,便也不再打趣。
她心满意足理了理被弄皱的衣袖,不紧不慢地跟了上去。
安静的石道内,两名女子一前一后地走着,烛光打在她们的身上,远远看去好像散开了一圈光晕。
曲芜偷偷瞥了一眼走在前方沉默不语的应予歆,总觉得无趣,于是开口道:“这里就我们两个人,你都不打算和我说说话吗?”
应予歆不作声。
曲芜继续道:“万一咱们走不出去,你可就要在这里和我相伴终老了。可你想,我们的寿命那么漫长,这里又只有我们两个人,你总有一天要和我熟识的,对吧?”
应予歆仍然不作声。
呵,不信让你开不了口。
曲芜锲而不舍,又说:“那你也不想知道我为什么杀莫寒光吗?”
她都做好再次被无视的心里准备了,就听应予歆忽然道:“为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