陌轻媱瞪了眼，下意识喊道“您怎么知道？”
说完，她闭上嘴巴，身子紧靠在身后座椅上，有些拘谨。
顾琛偏头看着她，缓缓开腔，“越城的？”
“……”
他竟然什么都知道，知道关于她的一切，知道她在越城发生的事…
也对，以他的能力与地位，想知道一点她刻意隐藏的过去太过容易。
就算隐瞒的了别人，也骗不了他。
只是从这一刻，她感觉自己伪装的铠甲被彻底剥落。
在他的面前，不仅仅是被看穿那么简单。
“我说过，会对你负责。任何人，别想耍花招伤害你。”
顾琛打开车窗，点了根烟。
袅袅青烟顺着他骨骼分明的指间环绕。
陌轻媱闻到了烟草的味道，不浓烈，带着点薄荷味。
扫了一眼放置在中控屏幕下方的烟盒，上头的t字母格外显眼。
“您能庇护的了我一时，庇护不了我一世。人就这一生，说长也长，说短也短，没什么太大的意思。”
陌轻媱降下了这边的窗户，叠着双臂，欺身趴在车窗口。
看着外头的熙攘热闹，吐出的话语沉重的像看穿了尘世，蒙着一层灰暗的失望。
溢出嘴角的一声叹息过后，一只残留着烟草味的手掌突然覆到她的头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