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不出来什么感受,也谈不上失望和伤心,大概是因为早就知道会这样,所以早已不抱什么希望。
站在长廊那儿的人说完立马断开电话,面上还保持着刚才的表情,一看就知道这人心情不好。
郑叹记忆中,好像经常看到这样一副不耐烦的表情。
将风吹到额前的一缕头发拨到耳后,站在那边的女人深呼吸,看着周围的景物想调整一下心情,视线扫了一圈,停留在离她不远处那个一米多高直径近两米的圆形花园雕塑水池那儿。
白色的圆形雕塑里种植着一些睡莲,现在白色的睡莲正开着。
白色的莲花,白色的雕塑水池,以及,形成明显对比的,黑色的猫。
女人站在长廊边,看着站在水池边沿的猫。
蹲坐在水池边沿的黑猫也静静看着她。
女人拨头发的动作一僵,总感觉,对着那双猫眼,心里莫名有些发虚。
正在这时,一个包间的门打开,出来一个三十多岁的女人。
“哎,电话打完了没?三缺一就等你了。”
郑叹他妈面上的不耐烦立马撤下去了,笑着回应道:“好了好了,看你们急的。”说着便往包间里面走,进包间前往水池那边又看了眼,然后转回身,走进房间,关上门。
那个包间的窗子有窗帘挡着,郑叹看不清里面的情形,不过他知道经常跟自己妈混一起的人是哪几位阔太。
收回视线,郑叹看了看水池里的睡莲,抬手拨了拨离得最近的那朵花。
啧,还是莫名地不爽!
莲叶下面还有几条小鱼在游动,不知道是什么品种。郑叹拨完花又开始对着游到水面的小鱼拍,将它们重新吓回水里去。
因为蔡老板和舒董的吩咐而在暗地里盯着郑叹的两个人相互对了个眼色。
“那只猫那样做真的没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