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上的淤青完全消散后,来自至冬的青年再次出现在某位往生堂客卿的身边,青年仿佛大型犬科类动物,仪棺小妹表示她似乎看到了青年背后欢快摇动的尾巴。
“善解人意的钟离先生~,能不能为我解答一下这些话里的内容呢。”达达利亚把手里的纸放到桌上,推到钟离的眼前,“钟离先生的学识听闻连历史学家都赞叹不已,想必这些东西难不倒钟离先生吧。”
“这是归离原那些石碑上的内容。”钟离一眼就看出了纸张上内容的来历,他没有隐瞒的道:“我自然是能看懂的。”
“不过不打算告诉你。”
达达利亚:“……”
“钟离先生对待其他人的疑问明明挺热心的,为什么对我的疑问就这么冷淡呢?”达达利亚故意露出伤心的表情,“我们难道不是朋友吗?”
“这就要问你自己了。”
“我当然认为钟离先生是朋友啊,而且还是最好的那种。”对璃月的神图谋不轨的达达利亚回答得异常干脆。
无论对方会不会因为立场而成为敌对关系,达达利亚都觉得这些不会影响他私底下与朋友的交往,即是敌人又是朋友,这种复杂又纯粹的关系难道不是很好吗?
“我是问,你怀抱什么样的心态想要得到归离的宝藏?”钟离把玩着手里的筷子,没错,他又被达达利亚请吃饭了,虽然用着别人的钱,但钟离还是打算对自己不想干的事情说ON。
“我无意关注璃月的宝藏,不过我好歹是璃月人,自然希望璃月的宝藏能够被很好的对待——达达利亚,你是喜爱宝藏本身,才想的到它们的那种人吗?”
“当然——不是。”达达利亚摆手,“好吧好吧,既然钟离先生不想说,那我就去找其他帮手好了,只要我用正常手段得到宝藏,钟离先生也无话可说对吧?”
钟离点了点头。
得到回应的达达利亚满怀好奇的跑到归离原。
他钟离先生看似对璃月的宝藏一视同仁,然而达达利亚能感觉到,钟离先生对归离原的宝藏格外上心,或许是钟离先生知道归离原埋葬着什么样的宝贝。
至于石碑的正确解法,那些都不重要,达达利亚直接用火史莱姆□□桶把遗迹入口炸了,作为曾经还带着钟离阻止某盗宝团这一行为的某人,干起贼喊捉贼来十分顺手。
“这是什么?”达达利亚拿着造型奇怪的方块看了半天。
更早来到璃月的某愚人众先遣队队员说:“[公子]大人,这应该是一种机关锁,璃月的能工巧匠们很擅长打造这种东西,用来保存重要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