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好好的。”君慕浅憋着气,“不要油嘴滑舌,也不许转移话题。”
“我想——”闻言,容轻还真的认真地沉吟了一下,“大约,他可能是要……”
“要怎么?”
“供着,烧香,有可能——”容轻淡然,“再拜一拜。”
“……”
君慕浅幽幽地看了他几秒,半晌,由衷地赞叹了一句:“轻美人,真聪明。”
鬼话连篇的男人!
她转身,决定一个时辰之内不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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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边——
雪宜君还气得身体发抖,她手指颤着,哆哆嗦嗦地从自己的灵戒中,拿出了一样东西。
那是一副画卷,纸张的颜色已经微微泛黄,显然是年代久远。
雪宜君握着画卷,还在不停地颤抖,好半天,才将画卷展了开来。
顿时,光华流转而起。
那是一副难以再看第二眼的画,不是因为难看,正是因为太过瑰丽,才让人不敢去看。
哪怕已经多次看过这幅画,雪宜君也还是无法彻底地沉稳下来。
绘画这幅画的画师,其画工无比的高超,将画中人的神态气质都一一描绘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