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先熄灭的火把,这会儿再度履行职责。
其间“艰苦”不必赘述。总归,明耀光线之下,我看着季宵面色变化。
他原先乖乖坐在一边。火焰亮起的一刻,我看他,见他正摩挲着自己掌心。等到有了光线,季宵低头去看。
就在十几分钟之前,掌心上还有一道伤疤。
可这会儿,他的手掌白皙、干净,掌纹清晰可见。
季宵说:“没有了。”
我在他手掌捏一捏,再去季宵十指相扣。
季宵看我,朝我笑一下。我心动,再去亲他。
火把晃动,季宵“哎哟”一声,像是看不过眼,从我手上将其接过。
他还说:“你到底是怎么……”
接下来的话音,都被我的吻盖去。
我听到季宵的思绪,他还是有薄薄诧异,觉得我怎么能做到在这样的环境、这样的条件下顺利生火。不过有了此前几次先例,又有如今我们的亲昵,这个问题又迅速消散。
他背后就是岩壁,依然潮湿、冰冷。我知道,他靠上去的时候大约要很不舒服,于是将手垫在季宵腰后。
十几分钟之前,我掌心下的部位,还有另一道伤疤。
这个伤口,曾让季宵失血昏迷过,也曾在医院二度撕裂过。他花了两周时间养伤,可到底不曾完全恢复。这两日中,一次次剧烈活动、接连跳水,更是让季宵痛苦难捱。
他会发烧,很大程度上也是因为这个。
但现在,我吸吮着季宵的唇,把他亲到情迷意乱,再逐渐放开他。我们的额头依然亲密地靠在一起,讲话的时候,嘴唇动作间,像是一个又一个的轻轻亲吻。
我说:“你肚子上的伤也没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