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你别拦着,这事与你没有任何关系,出了事,哀家一力承当!”
太后眼眸一凛,唇角勾起了冷笑。
她这么做,自然有她的道理。
“母后,不是儿臣怕担当,这人毕竟是清歌的随从,您这样私自处置了,岂不是激化了与清歌的矛盾吗?”
墨子序焦急万分地说着。
“子烨尸骨未寒,她便豢养小白脸,难道不是激化矛盾吗?”
太后脸色阴沉,冷冷说道。
“母后,您误会清歌了,这个人他不是清歌的男人,他只是念歌的亚父!”
墨子序急忙忙解释着。
“好了!你也一把年纪了,难道还相信这种谎言?”
“这不过是为了掩盖他们的丑事故意编造的谎言罢了!”
太后义愤填膺地说着。
墨子序暗中头疼,“母后,即便真的如您所说,那也是清歌的自由,她毕竟是东篱的女帝,而不仅仅是我北梁的王妃。”
子烨没了,清歌更有这个资格纳妃了。
“可哀家不准!”
太后气得脸色铁青,“她既然跟了子烨,一辈子就是子烨的人,怎么能再有其他男人呢?”
墨子序凝了凝眉,半天没有回答。
而此刻,有人已经端来了一碗臭大麻汤,正准备给颜夏灌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