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景邑又叫了李余过来。姜白茶的状态和在会所中中了药之后,被他趁人之危那次有些像。
姜白茶睡得沉,直到李余cH0U了她的血才迷迷糊糊地醒过来。
李余拿着新鲜出炉的验血报告单子,对着宴景邑左瞧右瞧的,越发觉得这个人是个禽兽了。
晏家特产衣冠禽兽。
宴景邑对着李余的一副看禽兽样子看他的模样也不在意。李余人看着聪明,可在宴景邑看来,这人有时候又蠢又幼稚。
用脑子想想就知道这药肯定不是他下给姜白茶的,要是他下的,他叫她过来是来好玩的吗?怨不得被他大哥耍的团团转,次次跳脚。
宴景邑心知肚明这药是谁下的,只觉得当时的自己还是过于仁慈了一点。打了电话给林一,让人好好关照一下那个敢给姜白茶下药的男人才算罢休。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姜白茶脑子还有些不清醒。她对cH0U血还有些印象,她似乎见到了一个颇为冷YAn的nV医生?她cH0U完血之后又倒头睡了过去,因此印象并不深。
宴景邑凌晨四点才睡的觉,此时抱着姜白茶,呼x1落在脖颈上,姜白茶脖子里的那块皮肤像是被烫了一样快速升温。
她腰间是男人的一双手臂,揽的紧,姜白茶根本动不了身子。只能拿手臂去杵对方。
“陪我再睡一会儿……”沙哑的男声带着不易察觉的疲累。
宴景邑昨晚也是赶回来的,将行程缩短了两天。
他想见见姜白茶,他想她了。
宴景邑直到十点才醒了过来,姜白茶不得已陪着人又睡了个回笼觉。
“今天不用去公司吗?”姜白茶咽下嘴里的虾饺,看着对面的男人问起来。
“少去一天,公司也不会倒闭。”宴景邑开口说道。如果事事都要他亲力亲为,宴氏早些倒闭算了。
姜白茶喜欢中餐,所以这段时间早上准备的都是中式早餐。她原以为晏景邑吃不惯,可对方看起来一点都没有不适应。
豆浆油条什么的,这人都不会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