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吟初将视线转移到了地上的华英身上。
“为什么这么做。”
沉冷的嗓音漫过华英与沈言,让其心下一阵阵发寒。
华英还未开口,沈言率先喊道。
“不是爹爹,真的只是饶枫逼他的,我听到了,十年前饶枫来找爹爹,威逼他不许说出去,我听到了的!”
“母亲,你信我,真的不是爹爹!”
“言儿”
华英叫停沈言。
“你别说了,这件事跟你没关系,是爹爹,那天明明已经看到了有人在主君的安胎药中做了手脚,仍旧端去给了主君”
这件事,让他在无尽的愧疚中活了十六年,日日夜夜受着侵扰折磨。
直到今日将其说出,才真的感觉心中一直悬着的那块石头坠落到底。
“我问你为什么!”
沈辞挑挑眉没说话,沈吟初语气倒是又冷冽了几分。
“因为当时的华英,恨”
华英搂着沈言,没让他再说话,而是断断续续的将当时心绪尽数道出。
“华英知道,华英与家主不过缘于一场意外。
那日,主君因老主君所说的要为您纳侧君一事与您生隙。
您一时气闷醉酒,在深夜里认错了与主君有几分相像的华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