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帝都中散播两个消息,一是江逆此人阴损歹毒,曾灭人满门,仇家于帝相生辰宴上前来寻仇。
二,便是他沈辞水性杨花,不知廉耻,已然非处子之身!”
“圣子,江逆之事,陛下不是已经在众臣面前说了不是他吗?”
浴桶之中正受着强烈药劲的毕九琋唇角缓缓勾起一个阴寒的弧度。
“陛下就算说了又怎样,又不是所有人都知道那天江逆在何处的。
只要散播出去,有一个人信便也是有用的!”
“父阴损歹毒,子水性杨花,一脉相承,更有说服力一些不是吗?”
灵休向来不会评判对错,只会做该做的事。
闻言也只是微微颔首,恭敬领命。
“是,属下明白了,但需要点时间。”
“嗯。”
毕九琋身上刺痛不已,麻痒难耐咬着唇瓣应了一声。
抓在浴桶边缘处的手上青筋微凸,忍着脱口而出的叫喊。
雾气蒸腾而上,水面上漂浮着无数他连见都没见过的药材。
但肤色被晕成粉红的毕九琋心下很是清楚。
只要能忍过去,他所能获得的好处,不比现在遭受的痛苦要少!
“是非常严重!”
沈楠竹回答着沈辞刚刚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