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身上的危险气息越来越浓重,沐元溪求生欲很强的握住少年手腕,连忙解释道。
“不是的,罪己疏只是为了让人们的视线转移到我身上,告诉她们一切都是我的错,跟你没关系的啊!”
她怎么可能觉得跟她的少年在一起是一种罪啊!
明明这种想法才是一种罪过吧!
“呵”
耳边又是一声冷呵,少年似是并不满意这个答案。
“所以,你还是认为那是一种错误。”
沈辞抿唇,冷冷说道。
罪己疏,她罪个锤子的己!
他们两人之间的事,用得着别人来置喙?
还有,就算置喙,骂的人是他也就算了,这人居然还敢出去罪己?
他是无所谓,但她知不知道对于一个还未登基的皇太女来说,名声和民心有多重要?
“不是的!”
沐元溪感觉自己有些无力解释,组织了半天语言,却败在了少年出乎意料的动作之上。
他坐直了些许,眼神淡漠中夹杂着一缕邪纵,直接褪去了那早已染血的外袍,露出被洇透那薄纱外衫的血渍而污浊的纯白中衣。
手腕微抬,送至嘴边,咬开腕处系带,宽大的中衣衣袖瞬间散开,一半落在了沐元溪微微凝滞的脸上。
另一边如法炮制,还有原本就被他系得松松垮垮的腰间衣带,更是一拽就散,露出被其掩盖的无上风情。
少年倾身而至,热气喷洒在她脸上,低潋的声音随风而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