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龙一掷乾坤破,孤枪九连国境绝。
狠绝天下百世兵,冷凝来路万人坑。
红矜位于沐元溪身侧,看着马上的沐元溪长枪横扫,冲入阵中,势如破竹一般,长枪在空中划过一个个死亡的弧度,一串串血滴随之滴落,凡是靠近沐元溪身边之人,无一不被斩于马下。
沐元溪身上沾了不少血污,手执长枪,眼神冷冽,她率领的一万金鹰卫也都在战场奋勇杀敌,一时之间尘沙飞扬,血流成河。
北疆之人连连败退,直到退出到边境线三十里之外,沐元溪才肯罢休。
自沐元溪当上主帅之后,就已经很少亲自上战场了,她只需要坐镇军中,指挥着她亲自训练出来的金鹰卫,便能够击退北疆之人,阻她们于城外。
恐怕只有红矜一个人清楚,为什么今天北疆之人来犯之时殿下亲自披了战甲,握了长枪,斩杀北疆百余人。
将近十天了,派出去寻找沈辞的那两队金鹰卫仍是一无所获。
回到营帐中的沐元溪还没来得及清洗一番,就收到了缪妙的来信。
沐元溪侧身下马,伸手接过红荹递过来的信纸,便走进营帐便拆开来信。
本以为缪妙报告的只是春祭之事,却不想,还能得到沈辞的消息。
但,却不是好消息。
沐元溪看完了那几页纸之后,拿着信纸的手握成了拳,信纸也随之变形。
“该死!”
沐元溪一拳砸在自己的书案上,双唇轻启,吐出了冰冷的两个字。
随后进来的红矜不知发生了何事,上前询问道,“殿下,何事惹您发怒?”
沐元溪眉头深皱,双眼紧眯着,将手上那已经有些破碎的纸甩给了红矜。
红矜快速看完,也是一阵阵的心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