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尽最大可能的避免其与肖旸的交涉。
将人看在眼底,也更放心些。
至于其他,陆丰远早习惯了。
沈辞手指轻点着下颔,啧啧叹道。
“还是你们会玩。”
“诶你说,要是那凉少侍真的在凤梧宫凉了,你爹会不会也跟着一起凉啊!”
沈辞突如其来的一个想法给沐元溪提了个醒,手上微顿了一下。
“应该不会,你之前不是说他脸上动过刀?肖旸花费那么大功夫培养出来的一个人,不会就这么简单当做弃子的。”
沐元溪摇头说道。
“不过还是得注意一下,我会提醒父后的。”
“嗯,对,你好好提醒提醒他,一定要让他紧紧的把权利握在手中。
这年头,除了自己以外,谁都不可信啊!”
沐元溪瞥他一眼,反问道。
“谁都不可信?”
沈辞被她那有些危险的眼神盯着,翻了个白眼。
“哎呀不是那个意思!”
沐元溪唇角稍稍翘起一个轻易不被察觉的弧度。
“那是什么意思?孤不可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