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吗?”齐淼淡淡地问着。
“可以,只要你将倩雪的初夜拍下,那你问什么都可以了。”十三姨依旧神秘地笑说着。
“哎,十三姨,你真是会开玩笑。”饿得有些发晕的小乔,看着桌子上的美味佳肴,浓浓的香味诱得她已经忍耐不住了,不待其他人开口已将话题岔开,“少爷,饿了吧,不如先吃饱了再说吧。”
“少爷?哦你是少爷啊,怪不得你的气质是那么地与众不同呢,我十三姨真是有眼不识泰山,不知少爷是那家的公子呢?”看齐淼是主人,而且刚才还问起了倩雪,以为‘他’对今夜的初夜竟拍也有兴趣,竟然添了几分兴奋之色,“如果公子有兴趣的话,我可以帮帮你。”
齐淼与小乔此时有些大惑不解地一起看向了十三姨,小乔终是狐疑地问:“你无须会我家少爷是谁,哎,十三姨,你不是说价高者得吗?”
“哎。”十三姨突然敛下笑容,“是的,可是这倩雪却不是一位爱财之女子,我怕是万一是一位丑八怪将她的初夜给拍了去,怕是她死也不愿意呢,若果是温文尔雅的公子你的话,我定断你是一位惜花之人,也许倩雪在献了身后也不会自寻短剑吧?说不定她还会爱上你呢。”
“哈哈,十三姨,你说的话真是让人难以理解,你也不是为赚钱才做这一行的吗?要是那个倩雪爱上了我家少爷,那你岂不是少赚很多钱了?”刚才想岔开话题,可没想到被十三姨给拉回来了,可小乔饿得胃几乎反过来了,于是一边反驳着一边拿着筷子夹了块脆田鸭放在齐淼的碗里,最后才为自己夹了一块,放到嘴里,“嗯,这脆田鸭又香又脆,好味极了!”
看小乔如此狼吞虎咽的样子,确是饿得难受了,于是拿起那收扰了的折扇举至肩膀高的位置摆了摆,淡淡地说:“十三姨请先忙吧,我们吃饱后,歇一会,有时间的话再去凑个热闹了。”
好像不该说的,也说得太多了,十三姨本来就很忙的,也不便在此逗留在太久,于是福了福身笑说:“那我就先下去了,公子有何吩咐的可随时叫唤我,我必定马上到。”说完转身而去。
看着烧得皮色金黄的田脆鸭,久违的美味扑鼻而来,夹起一块缓缓地放入口中,随即释怀一笑,慢慢地咀嚼起来,不知当年那在树林中受过伤老爷爷现今如何呢?
“少爷,你在想什么?”小乔边吃边问。
“没想什么。”齐淼说着,不经意望向小乔脸上的疤痕,微愣,接着有些惊愕起来:“你脸上的疤痕很浅呢,若涂些脂粉,定可以让肤色完全均匀,绝不轻意被发现。”苦笑一下,“没想到皇后的消痕灵这么有效啊。”
小乔轻轻地抚上有疤痕的脸,轻声说:“嗯,也许是消痕灵的功效吧,不过我这十多天以来天天吃灵芝呢,不知道有没有关系?”
齐淼微愕,“吃灵芝?我怎么不知道你吃灵芝?”
“呃。”小乔语气有些低沉起来,“我是生着吃的,灵芝是雪莲山上的圣物之一,太后有命任何人不得私自摘取的。我又不敢拿去厨房煮,只好生吃了,没想到效果这么好呢。”
本应为小乔能得到消痕的方法而感到欣慰的,可齐淼不知为何心里就是有一种难以言说的复杂感。
“少爷,你是在责怪我没跟你说这事吗?”小乔有些担忧起来,怕自己的主子误以为自己跟上次怀孕一事那般有意瞒着她,立刻又慌忙解释说:“我每次都是在少爷你泡温泉的时候去摘花,看到灵芝上面的那些孢子甚是可爱,随便弄来吃罢了,吃后觉得心身都舒服了很多,开始几天我还没发现这灵芝竟然对消痕有作用,也是这一切两天掉痂后才有显地发现。”
“傻丫头,我怎么会责怪你呢?我开心还来不及呢。”齐淼说完已夹起了一块肉放在小乔的碗里,悠悠地说:“田脆鸭吃多了对伤痕不大好,虽然现在结痂了,可是怕有影响呢,还是不吃的好。”话说得轻松,尽量掩饰内心那不明所以而又不舒畅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