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容深带着戚莯回到太子府。
两人刚踏入太子府,戚莯强撑着的意识就是一垮,他闭眼整个人就往下倒。
“阿莯!”容深眼疾手快地将人扶住,随后不顾自己右肩上的伤势,将戚莯打横抱了起来,大步流星往正屋走,“来人,传太医!”
太子府很快派人入宫请太医。
太子欺君,遇刺,两样如此重要的事情,容敖当然不允许消息只在宫外百姓间传,宫内得到消息,也就比宫外晚了一点。
容陵本是很生气太子胡闹,可听到底下人来报,说太子府的人来请太医,还是下旨让太医院的太医都去太子府。
不管怎么样,太子现在还是太子,绝对不能出事。
消息传到容敖耳朵里,容敖当即就嫉妒疯了,他赤红着双眼下令,“去,给本殿下把太子欺君一事儿闹大!闹得越大越好!”
不等七默和曹戟封锁太子在镇国将军府遇刺的消息,消息就不胫而走,很快大街小巷就全都知晓了此事,一个个张口说的有板子有眼,活像是他们亲眼见到了似的。
当然,谈论最多的,还是明明听说了太子殿下自赈灾归来后就染上了怪病,怎么转眼就在镇国将军府里遇刺受伤了呢这一件。
没多久,新的流言就传了出来——
原来太子在民间行走有另外一个名字,在传太子染上怪病的这段时间里,太子一直用木涣这个名字,化为普通身份陪在戚莯身边。
不仅是对戚莯掏心掏肺,还亲自教了戚莯武技等以前戚莯接触不到的东西。
听说,太子殿下是看上了戚莯那张脸。
曹戟一口水还没喝下去就直接喷了,且是毫不客气地对准戚述喷的,戚述没料到曹戟敢如此,躲闪慢了些,袖子到底是被曹戟喷出的水给弄湿了。
“曹戟!”戚述气急败坏,他被七默拦着没能将戚莯留下来也就罢了,这个曹戟又是发的什么疯?
“戚将军先别恼,奴才这还没问您,将军府里出的事情,为何还没多久就在外头传遍了?”曹戟擦了擦唇边残留下的水,目光不善地睨着戚述。
戚述气笑了,“本将军怎么知道为什么,自从事儿出了以后,你见本将军出过将军府吗?和谁接触过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