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时节穷追不舍,“为什么来酒吧玩?”
“想喝酒啊。”
“为什么想喝酒?”
“你朋友不是说了吗?不是求欢就是消愁。”
沈时节:“那你是哪种?”
叶陶被沈时节的固执弄得失笑,没回答,反倒是问他,“那你呢?为什么来酒吧?喝酒是为了开心,还是不开心?”
问出来也觉得很多余。
有朋自远方来,当然是开心。
沈时节偏了偏头,手指不轻不重的敲着吧台,“我喝酒,是因为想开心。”
可是今晚运气好,玩牌玩的把把赢,到现在还是滴酒未沾的状态。
看到叶陶那杯空了,沈时节朝调酒师打了个响指,不多会儿,又一杯酒放在了叶陶面前。
叶陶看着沈时节,想从他深邃的眼眸里捕捉一丝情绪,可那里如一汪深潭,很平静。
她收回目光,又看了看酒。
“陶陶,你知道吗?这个酒吧外,守着很多别有用心的男人,他们都在等从这里走出去一个落单的、喝得不省人事的女孩,然后把她们带到酒店,带回家,可能是一个男人,也可能是很多个男人,又怎么样呢,反正她们喝多了,什么都不知道,到时女孩想报警,就说她自愿好了,还有的可能拍了照片作威胁,要她们长久保持这种关系。”
叶陶轻眨眼眸。
大概明白了,请她喝酒都是幌子,是沈时节在给她上课,告诉她世道险恶,这个世界并没有她想象的那样安全。
为了照顾她,说得很克制。
可她并没有被吓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