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连月连起身的力气都没有,眼中满是恨意:“父亲,我恨陛下!我恨帝俊!”
她从小被疼宠着长大,自觉自己是这天下一等一的金贵人。
虽然惊艳于帝俊的俊朗,却更气怒于帝俊对她的态度。
刘远道连忙安抚女儿,好半晌才止住了她的泪水。
屋内只有他们父女二人,刘远道忽然开口:“女儿,先皇赐婚之时曾说过刘家女当为皇后,如今,帝俊既然不仁,不如,就……”
刘连月几乎是瞬间就明白了自己父亲的意思,她丝毫不觉得有什么不对,反而蹙了蹙眉:“但先皇的皇子们都没了呀,否则也轮不到帝俊坐上皇位啊……”
刘远道冷哼一声:“先皇的皇子不在了,不是还有先先皇的皇子吗?”
刘连月对上自己父亲阴郁的目光,口中吐出一个名字:“齐王帝封?”
……
表白完的太一晚上兴奋的睡不着,偏偏受了伤又不好出去溜达,便拿过一旁的瓜子,刚要放进嘴里又想到上一次帝俊的叮嘱。
上一次东皇陛下还觉得帝俊是闲的无聊来扰他,这一回想,他却觉得心中甜的不行。
那瓜子便不放进嘴里,而是一枚枚的扔向房门,发出清脆的撞击声。
这声音听在太一耳中自然是与音乐无异,却扰了邻居的安眠。
甲二抱着枕头敲门,粗粗的嗓音带着睡意:“统领,您这里发生什么事了吗?我听到了很奇怪的声音……不是闹耗子了吧?”
太一的动作猛地一顿,扫了眼门下地上那一片瓜子,有点心虚:“没事,我都没听到,一定是你幻听了!”
甲二愣愣的点头,抱着枕头回去睡觉。
梦里却钻进了一大堆灰黑色的老鼠,各个都有面盆大小,吱吱哇哇的上来扑咬他,吓得他一个激灵清醒过来就再也睡不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