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具体不清楚,只听说墨菊妄想做主子的娘亲,守夜的时候爬了床,想想奶着主子入睡”
“啊”
沈玉暖呆滞,难怪主子昨晚反应那么大,身为皇子,出了这样的事,应该感到很耻辱吧?
随即想到昨晚自己干的事,额,大概也许应该,死刑也说的过去吧?
沈玉暖被自己的脑补给吓了一跳,心里那一点埋怨也烟消云散了,顺道给自己下了个心理暗示,奴才嘛,要时刻谨记规矩!
菊香接着说“贤妃娘娘还留了话,往后给主子守夜都不用宫女,全部由太监来,只能我们两个和来福一起轮换了,会更累一些。”
“只要别再有这样的幺蛾子,累点不算什么。”
“倒也是。”
这边两人聊着以后的生活,菊香这边回了书房,主子正在描红,她也不敢打扰,只找了个秀墩儿坐在一边做起了针线。
墨香去了,她的活计多了起来,不仅要管着衣物配饰,还要给主子绣些荷包腰带,这些都要亲自来,总也是忙不完的。
元昶抬头看了好几眼,也不见菊香回话,一整天都气不顺,好不容易描了几张红压下去,如今又如熊熊烈火般冒了出来。
干脆摔了笔,不动了!
“主子息怒,可是哪里不对?”
菊香吓了一跳,跪下请罪,明明上一刻还好好的,下一刻就生上气了,今儿伺候着可真是惊心动魄,她觉得自个儿真是夭寿了。
元昶憋了半天,还是问出来了。
“久安可吃了?”
菊香心头一跳,看来这茬儿是没过去,乖乖回答,“奴婢去的时候久安刚吃完,说是饿了一天了,差点就归西了,大牛去厨房找了两个冷馒头,奴婢走的时候看着有精神了。”
虽说了,话里话外还是向着久安,说可怜点,主子大概就不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