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渺渺这里搬家的事情定了下来。晚上跟宁远一起吃了一顿饭。
席间,许渺渺一直含笑看着宁远。宁远总是下意识摸摸自己的脸。
要不是宁远在外面跟女人也不亲近,没有也不会做对不起许渺渺的事,宁远估计会被许渺渺这种目光看得心虚不已。
席间,宁远似漫不经心地问“那个柳飘飘的事情,你们今天取证有收获吗?”
说到这个,许渺渺还是有点头大。
她觉得律师这个活儿也不好做。
柳飘飘虽然四十出头,但是该有的沉稳和手段一点也没有,天真的可怕。从她的嘴里,除了能知道她丈夫陈德对她的好,根本就收集不到有用的信息。
“肖律师那里还是有一些收获的。我们这里还在找突破口。不聊这个了,你公司最近怎么样?我可是听说你们近期又会有一个大动作。”
宁远听了,微微一笑“渺渺,你个小机灵鬼,你知道的东西还不少。”
许渺渺的头被他伸过来的大掌揉了一下,心里一暖。
她伸手握住宁远的手,心里莫名就是甜丝丝的。
因为笃定眼前的人会守在自己的身边,所以她之前才这样肆无忌惮吧。不过从今天开始,她许渺渺也会为宁远疯魔为宁远花痴……
文西街的那条老巷子里,清瘦的少女开了门,有些年头的木门发出吱呀的声音。
向晶背着书包走在已经发黑的走廊,雪白墙壁早已发黄,墙上伤痕累累,被搬家的人搬家具刮的,被孩子调皮拿利物划的。
住在这里早先的邻居们,一个个的把这房子给卖了,或者是专用来出租,住的人换了一茬又一茬,只有他们还住在这里。
这是父亲向文留给他们的最后一点财产。母亲方琴坚守在这里,给她保存着最后的一点念想。
她们也不是没有想过换房子。可是,就算是把这里卖了,再去买别处的房子,他们也没有余钱凑起来去买。
向晶下了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