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人姓张,名字却不肯实说,就让我称呼他为张老人,在我几句追问后,张老人急了,说我一个没几日可活的将死之人,问那么多干嘛?
“我身上的咒,不是解开了吗?”盯着烈日,坐在火堆旁,我心里也要冒火了。
“谁告诉你解开了?”张老人反问。
“那我怎么能见到今天的太阳?”我再问,按照死去马未央的说法,深夜一到,我体内所谓的“咒”就会触发,到时生不如死,最后脏腑崩裂而亡。
“很简单!”
“我将你埋在土坑里,帮你扛过一夜。”
“想要活,哪有如此简单。”……张老人明显话里有话,半侧脸,要吃定我的“诡计”表情,我听出他的意思,自己开问,说我怎么样才能解开身上的咒?怎么样才能活命?
奴仆?
跑腿的奴才?
……
我瞪大了眼睛,这都什么年代了,还行封建时期那一套愚昧的规矩礼数。
张老人抱着那只黄毛?,慢悠悠说道,说着小东西不能做的事情,我能做,小东西不能去的地方,我能去,小东西不会说的话,我会说……
“同意!”我爽快答应了。
其实也是迫不得已,现在我看着无恙,但自己身体自己清楚,我能依稀感觉到,自己的体内,好像有一条细小的毒蛇在爬,在一点点啃噬我的生命,不加以遏制的话,说不定哪天一阵抽搐,就咽气见阎王爷去了。
“既然同意,现在就改口,喊一声张老爷吧!”老家伙一副很受用的表情。
“张老头!”我身子骨站得很值。
“诶!”
“小子,你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