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兵法阵法、经史子集，臣都会，臣也能教陛下——这第一个字，先不要学‘思’了，不如找个难点的字，练会了它，横竖撇捺也都简单了。”
彤素握紧手里的笔，认真点头：“好，孤听的。”
男人道：“有一个字，倒是很合适。”
“什么字？”
他取笔，在宣纸上慢慢写下一个极其复杂的字，还在微笑：“是它。”
彤素伸头一看。
彤素：“……”
彤素一脸天真的抬起头来：“将军，是在开玩笑吗？”
只见那纸上有一团笔顺极多的大字，若是隔得远了，只能瞧见一片黑乎乎。
——曦。
彤素有点傻眼。
“这个字，也太难了吧？第一个字，就学这个？”
羲沉昼一本正经道：“这个字寓意非常好，日者，阳也，曦者，晨光也，代表了朝日初升的希望，寓意着未来的美好生活……”
彤素道：“可孤怎么觉得，是在暗中夹带私货呢？”
他大笑，好半天才停下，笑意更浓。
“没错，臣就是在夹带私货。陛下，您在大康京城待了这么多年，想来也腻了，可愿意随臣一起，出去看看？”
……
云综有很长一段时间，都想派人直接杀了钱尚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