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毒杆菌毒素。”白松说出了猜想“但具体是那个株型我没有头绪。”
“肉毒杆菌毒素?”秦支队琢磨了一下,“好,我知道了。我马上安排人送检刑科所。”
“谢谢秦支队,我和王华东也赶过去。”白松挂掉了电话。
关掉电话,王华东立刻调转车头,问都没问,就踏上了前往刑科所的路。
“为什么钱里会有毒?”王华东问道。
“我也不确定,只是猜测。”白松如实道。
“你从来没有做过无厘头的猜测,别卖关子了,快告诉我。”作为专案成员,王华东无比渴望知道更多。
“我一直在策划一起关于田欢的完美犯罪。”白松看向了车窗外“如何能让田欢因自己而死。”
“所以?”王华东还是没明白。
“你看过田欢的提讯录像吗?”白松问道。
“看过好几遍,我还参与过提讯,没发现什么问题。”王华东摇了摇头,开车也有些走神。
“你还记得,他翻笔录的时候,有个习惯吗?”白松问道。
“习惯?翻笔录能有什么习惯?”王华东拼命的回忆,不确定地说道,“他比较爱蘸唾沫?”
“对。”白松道“他是南方人,在北方待着,多少会有些觉得干。也不知道是什么原因,他每次翻纸,都喜欢蘸唾沫,这习惯比一般人要强烈一下。上次和雷朝阳对比了一下,更是如此,要知道雷朝阳也是南方人。”
王华东更糊涂了,这有啥关系?
“你觉得,如果四月份的那次车祸,我死了,田欢任务完成了,他的计划是什么?”白松没有直接回答。
“跑呗,出国再说。”王华东脱口而出。
“这当然没错,但是这样的案子,跑了就安全了吗?”白松道“zz犯很多国家不能引渡,但是如果杀了我,他去哪里也没人保护,早晚要被引渡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