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终究与绝大部分人无关,至少,与石某无关。
    白松坐在了窗台上,回想着石某的一生。
    是不是曾经有一次,或者很多次,石某也是坐在这样的窗台上,或者更高的天台,单手轻轻抚着吉他的弦,一动不动地眺望着这个城市?
    是否在这个灵魂消失之前,他也曾经写过动人的歌词、优美的旋律或者不朽的诗篇?
    然而,此时再论这些,又有何用呢?
    消失的,还是回不来。
    “我懂了。”
    白松喃喃道。
    “什么?”王亮皱了皱眉。
    “王亮,你说,人在什么样的情况下,才会自杀呢?”白松眼神一刻也未曾离开这繁华的灯光与璀璨~
    “你别吓我。”王亮指了指白松:“我看你现在的这个状态,就挺像要自杀的,跟看透了一切似的”
    “”白松也没吐槽王亮,他笑了笑,王亮都这么说,那恰好说明,白松的体会是对的。
    “我开玩笑的”王亮见白松不理他,说道:“自杀的人,简单地说,分两种,一种是想开了的,另一种是想不开的。”
    “”
    
    白松不知道怎么接这个话,好像也没毛病。
    “但是,无论如何”,白松还是从王亮的干扰里脱离了出来:“即便如你所说,无论是想开的,还是没有想开的,都是对这世间没了什么留念。”
    白松曾经说过,这世间,从未出现过真正的感同身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