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江云再度清醒时,她已经躺在二楼住处的床上。
温言那天的实验是失败了,他暂时没来再找她,江云更不可能主动去找人。后面的日子,一楼仍有源源不断的伤者前来看诊。贝利亚和温言忙得脚不沾地,江云则呆在房间里,除了吃饭没上过三楼。
这些天她只偶尔和贝利亚说两句话,连某人的面都没见到。这样很好,要是和温言面对面,江云肯定会控制不住情绪想打人。
有时半夜去三楼倒水,她会看到温言的房间灯还亮着,也不知道在挑灯夜战研究什么。
大概过了三四天,诊所突然关门停业。江云这天醒来没听到楼下喧闹的说话声真的挺不习惯。
她刚吃过早饭cH0U了本书坐在窗边看,贝利亚反常地来敲响她的房门。
“门没锁,进吧。”
贝利亚带着些许水汽走进,江云眼尖地看到他的发梢还有些Sh意。
奇怪,大白天洗澡?
江云把书搁置在一旁,询问道:“有什么事吗?”
少年停顿了下,结结巴巴地说:“那个……姐姐。”
“嗯?你说。”
“……实验计划里……你不是需要拿到我的能力嘛,所以我过来和你——”za。
最后两个字被吞回喉咙,但两人都心知肚明要说的是什么。
令人尴尬的双双沉默。
江云啪地一巴掌盖上自己的额头,近乎SHeNY1N地吐槽着:“贝利亚,温言给你开了多高的价钱?”
“额——”
贝利亚挠挠后颈,有些不好意思地报出一个数字:“五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