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流言一出,不管真假,都有不少人上武府向武家二小姐提亲。后来安柄权出面,大张旗鼓地为其一个面不过八岁的故友之子,向武家求取二小姐,虽然被武士镬严词拒绝,却被安柄权放话说武家二小姐是他内定的侄儿媳妇。
安柄权虽然只是平平的一句话,并未说什么若是有人敢再去向武媚娘提亲,就如何如何云云,却没人敢再请媒婆去武府了。
虽然别人不敢再去骚扰武家二小姐。可是安柄权唯一的儿子,已经年满十八的安振楠。却对安柄权的做法心存不满,总是时不时的去骚扰武家二小姐。
为了掌握武家二小姐的行踪。听说安柄权和武家前任夫人所出的二少爷武元爽相交莫逆。凡是幼年轻男子去武府做客,不论所为为何,武家二少爷都会去别人面前贬损一番武家二小姐的闺誉。
房遗爱和李承乾互相望了眼,总算是明白武元爽后脚跟着进客厅,还说那样一番话,所为为何了。
两人心下都对武元爽这种卖妹求荣的行为所不耻!更何况还是将自己的妹妹卖给对自己老爹可能不利的人!
这种没脑子的蠢材,竟然会是武媚娘的哥哥?!这让房遗爱有着理解不了。
“可打听到安柄权的那个八岁的侄儿是什么人了吗?竟然让安柄权如此上心。”李承乾面无表情的问道。
“只听说是一个叫息遗的男孩,据说在利州城西,距离利州城七十里开外的一座小山上,跟着一位隐居的儒者就学。”侍卫显然早就想到李承乾可能会对此人感兴趣,早就打听好了,不急不遇的说道。
“对了,巳时三刻武元爽和安振楠身在何处,你们可打听清楚了?”房遗爱插嘴问道。
“两人正在鲜味楼临街的包房里。”侍卫回答道。
“鲜味楼可是距离宁记干果铺所在的丁字路口处?”房遗爱问道。
“房公子所猜不错,正是房公子马匹出事的地方。”侍卫说道。
“殿下有什么打算?”挥退了侍卫,房遗爱问向李承乾。
“还能有什么打算?先赈灾吧,估计这两天赈灾的粮草也就能到利州了,先把灾民安排妥当,其余的事情稍后再说。”李承乾说道。
“天气渐热,那些个尸体也要及时的处理,不然的很容易腐烂,并引发瘟疫。”房遗爱点头说道,“而且,利州的雨季还未过去,谁也不知道下次连绵的雨天什么时候到,还是先抓紧时间安抚灾民吧。”
“只是之前咱们商量的关于借用军队帮忙赈灾的想法,看来得再认真仔细的好好思量了。”房遗爱神色沉重地说道。
“利州军的情况,等摸清楚了再说,想来借以赈灾的话,他安柄权也不可能说得出什么话来。”话虽如此说,李承乾的神色却并未见轻松,反而凝重的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