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房遗爱带着房崎身形消失在原地的时候,并未在梅林掩映的花墙后头,有一双恨意浓烈的双眼正往
跟房等人会合后,房崎自是按照房遗爱的吩咐去找秦明说悄悄话,而房遗爱却被房的厉声责问给弄蒙了。
阎宛如在寺庙里走丢了?
房遗爱告罪一声,便带着人去找人去了。
在崇福寺乱转小半个时辰,眼看着就到中午了,那边阎家的下人送来消息说,阎宛如找到了,别的都未多言。
等房遗爱收拢房家的人手,赶到会客房,房里打扫的小和尚说人全都走了。
急忙赶到门口,却只见到了房和萧婷婷低落的神情,以及阎家车马扬起的尘土。
房看了眼房遗爱,叹口气,带着萧婷婷上了自家的马车。
回了房府,房遗爱悄悄的问了兰儿,这才,阎宛如是被微服去崇福寺散心的魏王李泰给碰巧找到的。
一辆朴素的马车停在杨府门口,车帘轻挑,跳下一个书童打扮的青衣小厮。
小厮一手扯着车帘,另一只手伸了上去,扶住了伸出来一只***的手掌,紧跟着一个相貌清秀的年青男子从车厢里探出了身子,松开小厮的手,立在了车辕上,轻抬眼睑,望着杨府的大门,面色虽然温和,心下却有些不满的冷哼了一声。
车夫这时已经手脚麻利的把脚凳放在了车辕旁了。
左手执扇负于身后,右手撩起身上素净的雪青色儒生长袍的下摆,青年男子信步下了马车,来到了杨家的门前。
“咦,崔,您了,事情可还顺利?”正从杨府出来的杨晨,远远的看见门前的站着的青年,快走两步,脸上的惊喜一闪而过,亲切的招呼道。
“有劳杨费心,一切还好。”青年崔脸上带着和洵的微笑,淡然的说道,“这是要出去?”
“今年科考的国子监同窗房遗直离京上任,我出去看看,好歹准备一份像样的程仪,也不妄结交一场。”杨晨点头说道。
“房遗直?皇上不是特许了他两个月的婚假吗??”崔略有不解的问道。
“只听说是房遗直的意思,至于别的,倒不清楚。”杨晨摇摇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