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水从头顶倾泻而下,暖意席卷全身,迟望舒的身T才逐渐放松下来。
她用香皂自nVe式地搓洗身T,想把恶心的气味和粘腻的触感从身上抹去,特别是已经青紫的下T。
小药片还在起作用,yjIng已经连续B0起好几个小时,是不是SJiNg之后才能缓解?
可是迟望舒此时完全没有想要SJiNg的yUwaNg,即使是温和的香皂,也能让破皮的yjIng感受到连绵不绝的刺痛。
翘起的yjIng伤痕累累,不仅gUit0u受到了赛斯夫人的nVe待,就连柱身也是一片狼藉。
她还记得,赛斯夫人优雅地坐在她腿上,用月牙形状的美甲,在柱身y生生掐出了三道血线,从yjIng根部到系带,三条血线皆是由一个个指甲血痕掐出来的。
但即使是这样,迟望舒咬牙还是用香皂清洗了yjIng,可怜的r0U柱子在迟望舒大力地搓洗下,疼得直颤。
然后用纸巾将可怜的yjIng擦拭g净,拿出肖恩给她的药膏,小心仔细地涂抹,这透明的药膏似乎立刻发挥了作用,火辣刺痛感觉很快缓解,取而代之的则是温和清爽的感觉。
但因为担心内K继续摩擦裆部,迟望舒洗完澡便披着浴袍,腰间系上带子走出了浴室。
药膏的缓解,让迟望舒松了一口气,因此洗浴出来后,浴袍下晃荡不已的r0U东西被她选择X地无视,想着药效再怎么强劲,也不可能一直坚挺,打算用忽视战术让yjIng逐渐疲软。
可坐在一旁苏桂儿可没办法忽视,nV孩的眼神飘忽不定,总是想追随着浴袍下晃动的黑影。
并且观察浴袍被顶起来的帐篷,这不是在y着的吗。
苏桂儿的脸有些发热,她早已经过了怀孕的危险期,前段时间偶尔也要求书记交公粮,掐指一算,今天不正是个好时机吗,特别书记下面已经蓄势待发了...
两人同往常一般安静ShAnG,苏桂儿侧身睡觉,迟望舒条件反S般地在身后搂住她,这姿势对于两人而言均是最舒服的,并且迟望舒那一双大手总是能稳稳护住小保姆的孕肚。
在迟望舒的呼x1变平稳之前,小保姆悄悄把手探入身后,那根ybAng子恰好顶在她T缝之间。
可手指还没感受到ji8的y度,身后人却嘶的一声移开了,这不像往常的反应。
“书记怎么了..”
nV孩想转过身,却被nV人的双臂紧紧禁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