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她在我身后说,“你自己看吧,反正今天玫瑰庄园会很热闹,我爸的大寿,还有我和我姐的订婚仪式……”
“曦儿!”我道,“我要开始训练了”
她顿了两秒钟,尔后在我身后说:“你一点都不在乎么?”
“在乎什么?”我转身看着她道。
她看着我说:“在乎我姐……”
“命中注定不是我的,我拼命抓也抓不住,命中注定是我的,逃也逃不掉”我看着她道。
她说:“你以前可不是一个宿命论者。”
“没有绝对的事情,”我看着她道,低头继续缠手上的绷带,“就像没有绝对浪漫主义,也没有绝对的现实主义。浪漫主义里也有现实主义的影子,现实主义里也有浪漫主义的影子。而当一个人无助的时候,他就是一个宿命论者,但这是暂时的……”
“你对我姐失去信任了么?”她看着我的眼睛问。
我道:“我可没这么说。不过,当爱的人在订婚仪式上跟别的男人喝酒的时候,你还会相信她对你矢志不渝么?”
她看着我的眼睛问:“那我呢?”
“……”我抬头看着她
“没什么,”她的神态突然黯淡下来,“我去冲澡了。”
说着她转身,慢慢朝健身房门口走去。
“我祝你们幸福吧,我……”我看着她的背道,还想说句什么,喉头就感觉有点堵了。
她回头看了我足足三秒钟,尔后低声说句“谢谢”。
从上午九点到十一点,我一直在健身房里训练,我训练得很凶猛,整个健身房里都是“嘭嘭嘭”的击打沙袋的巨响,只是这声音时而紧密,时而稀疏,那个沙袋在我拳腿下战栗,我把他们想象成了林啸天,想象成了欧阳泽和张天瑜,想象成了蔡老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