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文盯着乌诺被捅开的肉缝,阴唇朝外翻着,内里什么都藏不住,阴蒂和尿孔全都露了出来,小穴口滴答漏着粘稠的逼水,乌诺因为高潮没能完全褪去,瘫在郁泽怀里,必须要郁泽帮他支撑身体。
可郁文总觉得对着自己撅起逼的乌诺,嘴里那些跟郁泽撒娇的话,是说给他听的。
郁文蔑视肉欲,不觉得这种止步于肉体的低级乐趣值得浪费时间去体验,可郁泽半截阳具捅进乌诺处逼里时,郁文全身如遭雷击,居然感觉到自己的鸡巴也有种被吸吮、被包裹的感觉,郁泽在乌诺逼里来回抽插,把乌诺逼里分泌的水液挤出来,龟头上爬满了电流一般的性快感,乌诺的逼还会给人咬出痛感,郁文通过弟弟荒淫的性交行为,竟然也品尝到乌诺的穴肉的多汁和紧窄。
双子喜欢危险,追求刺激,常人喜欢的欢愉对于他们的阈值来说远远不够,而乌诺这口不适宜性交的处逼如此难操,却越能让双子产生开苞的快感。
郁文被通感驱使着,像条走丢的、寻找主人的犬,乌诺的甜味隔着数个教室、数个走廊,袅袅地飘散进郁文的鼻息之中,勾着郁文的魂魄,驱使他的肉体不由自主地回到郁泽享用乌诺的办公室。
郁文面上没有丝毫被勾引的异色,他实在过于擅长伪装,淡定地把搜集到的干净衣服齐齐整整放在办公椅上,再缓缓走到郁泽用来操弄乌诺的办公桌旁。
郁文眼神古井无波,他也许可以骗过所有人,但唯独骗不了自己的弟弟,郁泽完全可以感知郁文几欲融化肉体的饥渴欲望,在通感的加持之下,郁文的饥渴蔓延至郁泽,好像他的鸡巴还没得到纾解一样。
麻痒、欲火、嫉妒爬满双子的血肉,一切都是双倍的分量。
郁泽握住乌诺的臀瓣和大腿连接之处,故意用力掰开,乌诺的肉缝被掰到不可能更张开的程度,留着洞口的小穴也被扯得张大嘴,里面溜出更多的淫液,一大团一大团地坠下去——
正好落在郁文的鞋尖上,这是一些黏糊糊的,半透明的液体,郁泽不用凑近都能闻到乌诺逼水骚甜的味道。
郁文盯着乌诺湿透的粉色逼穴,喉咙干渴得像灌了满喉管的沙砾,也许他想给乌诺舔逼,让那些甜蜜的水液滋润他的肺叶。
郁文并不羞耻于这种陌生的肉欲,反而让他感到有趣,只有乌诺能让他产生这种低级欲望罢?
郁泽扶着鸡巴,龟头顶住乌诺的小穴口,那里已经不像刚开苞时那样紧涩,甚至残留着郁泽阳具的粗度,郁泽用湿漉漉的肉冠在乌诺逼上磨蹭着,乌诺的小穴继续发水,被郁泽全部蹭到肉茎上,为第二次性交做准备。
郁文的鸡巴也开始变得湿润,那是马眼里主动流出的腺液,乌诺湿滑软腻的逼穴就好像也挤在他龟头的裂缝中间一样,缝隙被嫩肉填满,磨得他的马眼酥麻透顶。
郁文看着弟弟和乌诺耳鬓厮磨,感受着弟弟在乌诺身上尝到的甜蜜滋味,他舔了舔下唇,居然想也不想伏下身来——郁泽正忙着爱抚乌诺,他对哥哥荒唐的行为一无所知,郁文钻了郁泽的空子,乌诺好似知道男人们对他打的任何淫荡的主意,居然为郁文微微抬起臀肉,露出半张丰腴的阴户来,穴口淫水四溢,像只熟透到绽开皮肉、吐露着果汁的鲜果,郁文渴成这样,他如何拒绝得了乌诺的邀请?
郁文掰开乌诺柔软雪白的大腿根部,伸出舌尖来,舔进了肉缝里。
他身上的汗毛都倒竖起来,太甜了。
郁泽突然瞪开眼,舌头还被乌诺叼着吸吮,他耳中却听着郁文舔出的啧啧的声音、吞咽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