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周璟把刀子扎进陈默手掌的时候还贴心地问了句,“疼嘛?”
陈默笑了笑,“不怎么疼。”
——
性质来了,周璟就喊了陈默过来侍寝。在刑堂里正审着犯人呢,陈默停了手,问了问传话的人,“主子人看着心情怎么样?”
那人便凑近了和陈默咬耳朵,“还好。”
“那让主子先等等,我办完手里的事再过去。”
“哥,别难为我,我要是这么回话,你可就再见不着我了。”
陈默拍了拍孩子肩膀,“那不能,哥在前面挡着,主子有气也先发我身上。”
“那——”
“你生得讨巧,主子会疼你的。”
——
就像陈默说的那样,周璟挑了挑眉头,多看了人一眼,也没把人怎么样。挥了挥手赶人出去。
他一直知道陈默是个挺有意思的人,不过几年规矩苛责磋磨下来,人收敛了性子,任着周璟揉搓成他喜欢的样子。偶尔闹一闹倒也还挺有意思。周璟这么想着,不多时,门被推开,人也来了。
陈默不过说笑,哪敢真让主子等。
没换衣裳,暗色的衣服不显血色,但血气逼人。夹着残雪寒风,一股肃杀凛然之意,不知道得还以为是仇家找上了门来。
周璟睨了人一眼,冷笑,“陈统领好大架子,请不动了怎么?”
人自觉在门口褪了衣裳,跪下告罪请罚,“因私事怠慢了主子,奴知罪,望严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