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宵还是半点反应没有,就连毯子滑下去了他都没发觉。
没办法,邬咎只好亲自上前,重新将薄毯规规整整地盖在祝宵身上。
他怎么也没想到,就在他给祝宵盖毯子的时候,祝宵冷不防地睁开了眼睛。
“邬咎?”
邬咎浑身一僵。
祝宵似乎是看不清,他眯起眼睛,抬手覆在邬咎后颈往下按,强迫他凑近一些。
猝不及防地被人这么当场逮捕,邬咎心跳得飞快,他现在本就不是人身,这下更是紧张得头顶冒烟。
还好祝宵现在不太清醒,不然指不定要被他这阿飘的模样吓昏过去。
“干、干什么你?”距离太近了,邬咎甚至低头就可以亲到祝宵。他的手撑在祝宵颈侧,脸上热气蒸腾,说话都磕巴了,“你你你别又想占我便宜,我是好心给你盖被子,别恩将仇报。”
祝宵听不懂他说什么,自顾自地又重申了一遍:“你是邬咎?”
邬咎哼了一声,“还认得出我呢?”
“你真的死了?”
“死了,死透了。”
祝宵的头还疼着,思绪也不怎么清明,但不妨碍他思考这一切是个梦的可能性——于是他直接掐了邬咎一把,想看他疼不疼。
邬咎头上都还冒着烟,他这点伤害完全是九牛一毛,所以毫无反应。
没有得到预想中的反应,祝宵有些失望地抿了抿唇。
是梦。
那现在这算什么?托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