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时,她羞红了脸。

    “那就再生个儿子。”

    “要是还是女儿,那接着生。”

    “还是女儿,再接着生。”

    “不生不生就不生。”

    ……

    凝翠舫停靠在城外贵庐河上,早上和白天靠岸,晚上点红灯,荡到河中心去,需要小舢板摆渡上船。

    与其他花船相比,凝翠舫这样的三层十丈大船显得无比高大。

    其上雕琢精细,红漆鲜艳,完全让其他花船抬不起头。

    一晚上三五十两都能花销掉,是名副其实的消金窟。

    玉娘说,凝翠舫背后有江湖背景,势力不小,具体的她也不清楚,只是到一个地方驻留,本地也无人敢得罪。

    这倒确实,一般这种生意若没有足够背景,当真是强龙难压地头蛇的。

    “玉姑娘!”

    “吆,玉姑娘回来了。”

    “小玉。”

    两人下车到凝翠舫边上,就有人唤玉娘的名字。

    玉娘抬头,面上闪过激动之色。

    张远将她手牵着,握的很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