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纯粹的生理反应,尤莱亚想说服自己,对于“性”他早就麻木,没有任何快感可言,太多人通过性虐待让他屈服,插入的目的只是为了让他得到更多更深的痛苦,可是现在尤莱亚切实的感受到了有什么地方不同。
阿什莉贴得很近,她用鼻尖拱了拱他的后颈,冰凉的鼻尖留下让人无法想要缩起脖子的触感。这是个相当亲昵的动作,那个位置,她触碰的方式。即便尤莱亚的那个位置曾经被手术刀残忍的划开过,不再能散发出诱人的信息素,可扭曲的疤痕下细密的皮肉依旧敏感。
“都湿了还是什么都闻不到。”她嗅了嗅,语气听上去与其说是嘲讽,更像是某种被扫兴后闹脾气的抱怨。明明她就是罪魁祸首,为什么现在又做出这种假惺惺的行为来同情他?她还想从他这里得到什么……
尤莱亚的手指在抠在水池边缘,他扭了扭腰,金属的机械臂将他困的很紧,他没有多少能够活动的空间,更无法远离她。
阿什莉感觉到了他的挣扎,她告诫似的用黏着水液的手拍了一下他的屁股,并不很疼,但水音听得太清晰了让人感到羞耻:“别乱动,现在我可不会把裤子穿回去。”她完全不讲道理,Alpha都是这样的,行动的时候身体比脑子动的更快,可她顿了顿又补上了一句:“知道你有伤,我不会进去的。”这听上去就像是在安抚他。
尤莱亚咬住自己的嘴唇,这算什么?这种莫名其妙的、完全不合常理的体贴,她还不如更加恶劣暴虐一点,就像那些人一样。
“说真的我该感谢你不是吗?”他侧过头,这让阿什莉完全丢失了他的表情,他抬手在她眼前比划出一个刀划开的动作:“切烂了腺体就不会被任何人标记了,要知道你们的信息素难闻的令人作呕。”
阿什莉的身体僵住,这毫无疑问是一句会触怒她的话,尤莱亚现在这么挑衅,除了可能会让自己被揍之外没有其他任何意义,他在作死,他故意把那点好气氛毁的一干二净,他讨厌她不是件显而易见的事吗?她在毁掉他的过程中那么不遗余力。
如果在往常阿什莉大约会生气,可现在她把这个Omega抱在怀里,他湿漉漉的穴口和微微发颤的身体完全暴露在她的感知内无所遁形,他不过是像濒死的鹿那样挥动着犄角害怕被人靠近而已。而且印象中尤莱亚无论什么时候都说不出动听的话,从过去到现在都是这样,他从来都不是个讨人喜欢的Omega,只是有些时候让人放不下。
“是吗,我闻起来也那么糟?”这么说着她用空着的那只手也搁到他身前,沿着Omega柔软的大腿往下摸。
在阴茎被握住的一瞬尤莱亚有些疑惑,在被Alpha操的过程中这玩意大多时候没什么用处,没人会关心这个多余的器官,即便它确实也是身体的一部分,可尤莱亚只要会摇动屁股就好了,像只发情的野狗那样。
他们不需要尤莱亚像人,因为一旦意识到这一点,给予他非人的虐待就会成为他们心理和良知上的负担。战争时期有仇恨作为催化剂,他们不会把他看做同类,物化或者兽化都是不错的选择,阿什莉以前也是这样对待他的,可现在她渐渐不再能那么做了。
当阿什莉开始撸动他的阴茎时,尤莱亚几乎跳起来:“阿什莉!”伴随着惊叫,他能感受到弥散在周围的信息素越来越清晰。
闪米特人的信息素气味都很糟,这是在说谎,尤莱亚对阿什莉的信息素相当熟悉,她闻上去像是某种带着果香的冰酒,和她总是沾染上的那些劣质的酒精味区别很大,没那么刺鼻,反而有些甜味,好像很容易就会让毫无防备的人变得醉醺醺的,和她本人的气质一点都不搭,至少尤莱亚坚持这么认为。
这不公平,他不再能够蛊惑任何人,可阿什莉的信息素却会让他手脚发软。
粘腻的水液,温热的触感,尤莱亚分不清是淫液还是汗让双腿间发凉,他下意识去合拢,被她顶到又被迫把腿分开。他听到了阿什莉在耳边轻笑,她离得太近,耳廓都被温热的呼吸撩的发烫。
有什么好笑的,尤莱亚皱眉,他被强暴过,也被注射过诱导发情的药物,能够施加在Omega身上的花样总是更多更下流,无数黑影从记忆的黑匣子里蹦出来嗤笑讥讽他的反应,无论是哭泣还是高潮都会被曲解,最终被定义为下贱堕落。
可现在的情况并没有那么让人反胃,阿什莉听起来不像是在嘲笑他,相反她上的动作太过娴熟,带了茧的手指握住脆弱的肉柱上下撸动,不时指尖从最顶端的小孔蹭过。她在玩弄他吗?就像是发现了玩具的新玩法那样,尤莱亚以为阿什莉不会是那么幼稚的人,可出来这个他没法找出其他理由来解释她替他手淫的理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