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汉迟缓点着头,沈初荷见他信了,便柔声道:“你就在这里,别乱走,我很快就把药端过来,你喝了,睡一觉就好了。”
“好……好……嘿嘿……”
醉汉大着舌头,语无伦次。于是沈初荷便走出厦子,见君秀如同看妖怪似得看着自己,她便笑着小声道:“怎么了?我脸上长花了?”
“你不是脸上长花,你是手上长花了吧?”
君秀敬畏地看向那两只纤纤玉手:“初荷,你还真是深藏不露啊,我在医女馆三年,还不会诊脉呢,你……你是什么时候学会的?”
沈初荷笑道:“我的确会诊脉,却不是在医女馆中学的,我外公就是一个大夫,从小儿就跟他学习望闻问切,如今这一套倒还熟惯。”
“原来如此。”君秀这才恍然大悟:“难怪刚刚你诊完脉,能说的头头是道。”
沈初荷“扑哧”一笑,向身后看了眼,才小声道:“姐姐,这个醉汉一点儿病都没有,我是诳他呢。”
“啊?”君秀吓了一跳,接着又疑惑道:“不对啊,你诳他,他就会信?也得他有这些症状,才会信你所言。”
沈初荷笑道:“他醉酒闯进咱们院里,又嚷着要治病,可不是心烦意乱?至于头重脚轻,视物不清,重影,哪个醉鬼不这样?”
君秀愣了好一会儿,终于也忍不住笑了,伸指头轻轻向沈初荷头上一点:“你啊你啊,怎的这样机灵?这么说,要给他端药喝,叫他睡觉也是假的了?我就说嘛,咱们这里哪有熬好的药?”
“不,这个是真的。”沈初荷眨眨眼:“他虽然穿得厚实,可谁知道在外面走了多久?盛一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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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汤给他驱驱寒气,也不算什么。”
“姜汤能让他睡觉?我怎么不知道姜汤还有镇静安眠的作用?”
君秀瞪大眼睛,沈初荷无语看了她一会儿,才一拍额头:“我的好姐姐,他都醉成这样了,只要让他安心休息,一会儿可不就睡了吗?”
君秀:……
“那也不一定。”君秀咳了一声:“万一他是那种酒品不好的,不睡觉,只耍酒疯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