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时遥的病第二天就好了很多,除了还有些轻微地鼻塞和咽喉发炎,原先头疼发热的症状都已经基本消退。
当天中午,陆时遥和封溯吃过午饭,封溯正想再带她去一趟封从毓的诊所,不巧就接到了公司打来的电话。
陆时遥听了几句,听出来是公司有事需要封溯过去处理,就笑着说:“你去吧,别耽误了要事,我自己打车去诊所就行了。”
她知道封溯现在虽然不像前几个月那样忙了,但毕竟管理着那么大的一个集团,不可能真由着自己的性子想干什么就干什么,他能抽出两天时间不去公司已经很难得了。
封溯放下手机,看向她说:“姐姐去换身衣服吧,我去公司的时候正好可以把姐姐送到小叔那儿。”
陆时遥还是那句:“又不顺路,我自己打车过去就行。”
见她很坚持,封溯只好先出了门,临走前留下一句:“晚上回来我给姐姐炖汤喝。”
陆时遥笑着应下。
只是等封溯一走,听到大门关上的那一刻,陆时遥脸上的笑容瞬间消失。
她在厨房里神色恍惚地坐了会儿才回到楼上,将房间整理了一下后叫了辆车去了封从毓那儿。
挂水时,封从毓见她一个人来,便问:“封溯呢?”
“去公司了。”
诊所里今天不像昨天那样忙了,封从毓难得空闲地跟陆时遥聊了会儿,说了几句忽然问道:“最近封溯怎么样?你们关系还好吧?”
陆时遥心里一跳,有些捉摸不清封从毓话里的意思,不过还是语气自然地回了一句:“挺好的。”
封从毓点了点头,又开始说起旁的事,仿佛刚刚只是随口问了一声,很快有病人要拔针,他这才从陆时遥身旁离开。
等他走后,陆时遥一个人静静地输着液,脑海里却一直回想着封从毓刚刚的问话,总有种直觉他似乎是知道什么。
紧接着她不免又想到昨日发生的事,心中骤然一乱,心跳的频率也变得不正常,哪怕她已经很努力地不去想那一幕,可只要她一个人独处时,那独属于唇瓣的柔软触感就控制不住地闪现在她脑海中,挥之不去。
距离那时已经十多个小时过去,唇上却仿佛还留有当时紧紧相贴的温度,生出阵阵灼热感,令她心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