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锦鸾轻咬下嘴唇,疾步回到桌案前,拿起毛笔画“灵符”。
希望能有用吧。
这事她既然知道了,就没有袖手旁观的道理。
苏锦鸾几笔画好一张灵符,追出去交给齐伯,叫他赶紧往苏府跑一趟,千万千万要给孩子化成符水喝下。
齐伯接过来,解下车套,翻身上马骑着就追上去。
齐伯叫她俩进店里等,他去去就回,马车放着不用管,没人敢偷。
“小姐,不会有事吧?”
芳草有些担心。小姐小时候就是经常发热,最后烧坏了脑子,傻了十几年。
苏锦鸾心情也不轻松,摇摇头叹口气。
尽人事,听天命,她不是作者,无法安排书里每个人的生死。
她尽力了。
夜色渐深,主仆二人不敢在外头多呆,依言回到书肆等人。
“侄女都病成那样了,她当姑姑的还只顾着对男人笑,跟她爹娘一样心黑。”
芳草进来见着不住咯咯娇笑的苏瑾沫,厌恶地小声嘀咕。
“噤声。”苏锦鸾低声提醒,声如蚊蚋般道,“你也知道那不是她亲侄女。”
芳草转过弯来,依旧愤愤不平
“相府对她那么好,她也太狼心狗肺了。什么狗屁才女,那些诗词明明都是小姐的,她就是个贼,还偷方子。”
苏锦鸾冷静地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