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禾皮了一下很开心,结果被先生带回了房间,先生冷着的脸让他觉得越来越觉得不妙,刚想说点什么,却被命令脱光了噤声跪在床边,等待先生下一步的命令。
他眼睁睁的钟离杨把一个X字型的金属架挪到了他的面前,在何禾的认知中,这种金属架是用来在鞭打的时候固定被鞭打者使用,这大晚上的,玩这么大?
之前的公调上就有鞭打,虽然他没看到,但从鞭痕看,非常完美,先生对于每一鞭的控制都很到位,这势必要一直保持着专注力,现在还继续打的话,他还真担心先生累着。
“我晚上吃的不多,现在正饿着,所以,我们来做些不用浪费体力的事,好不好?”
他能说不好吗?
何禾是极不情愿的,他甚至连回话都又一次忘了,不过这次钟离杨不打算追究这点小错误,他有更有意思的想法,要和小朋友玩一玩。
何禾忐忑的被先生灌下去一瓶水,他当即猜测是要憋尿,但当他被塞了个球体大部分镂空的口球时,他推翻了刚刚的猜测。
事情没那么简单。
这个口球有点特殊,里面有一个他从未见过的沉重滚珠,只要他稍微的动一下,滚珠也跟着动一下,发出沙沙的响声,声不大,但也足够听的清楚。
最折磨人的是那种震感,舌头和上颚被震得发痒,偏偏又抓不着挠不着。
痒意直窜上脑门顶,难受的何禾拉扯起这个口球来,反而惹了大麻烦,痒意绵绵不断的产生,永动机一般没有尽头。
他又想张开嘴留条缝出来,可这口球忒大,把他的嘴完全撑成了个O字型,竟是一点力气也使不上,只能这样紧贴着里面乱滚的珠子。
何禾终于领会到这个东西的厉害之处,除非他忍住一波嘴里的痒痒纹丝不动,否则,这种痒意就会一直随着他,他觉得痒就会忍不住的动,但动的越厉害,嘴里就会觉得越痒,如此就成了一个恶性循环。
当钟离杨又去冲了个澡并带了皮质束缚带和保鲜膜进来时,何禾早已经在地上跪不住了,也因此凑巧发现这个看起来是死循环的问题有个简单的解决办法
——趴在地上,让滚珠落在嘴外面的那部分。
虽然还是会有些痒,但离开了那些过于敏感的部位,已经是好了不少了。
钟离杨想做的事显然不是那么的简单,看他面带微笑就知道,他压根也没有指望一个小小的口球就能怎么样。
“呜呜……呜呜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