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小年垂下眼帘,她有些草率了。
顾洲:“她也不一定错,艺术领域和目前的拓展思路比较吻合而已,下一步我们还是要找一些目击者,看见过死者见过什么人,一点细枝末节都不能放过。”
这无异于大海捞针,大家都明白工作量的多少,无望大于有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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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伯宇预约了医院的牙医下午看牙,他的智齿野蛮跋扈地穿过了牙龈,把下排的牙齿挤的七扭八歪,为了案子他已经推迟了一周,可是现在他的口齿不能吃饭了,下午和顾洲请了一个假就直奔医院。
一套流程走下来,时间已经过半。
吴伯宇摸着肿大的牙龈,半边脸已经麻木了,从小到大都没拔过牙,反而二十几岁了,被智齿欺压到失去神志。
“啊!”
身后惊呼一声,一箱针管落地。
吴伯宇下意识回身,牙痛,胳膊又不痛,秉持着人民公仆乐善好施的选择,他把箱子搬了起来。
“吴伯宇?”女声又一次惊呼。
吴伯宇也吓了一跳,箱子刚开始挡住了女孩的脸,等他降低了箱子的高度,才看见一个熟悉的面庞。
吴伯宇欣喜:“孙一静?”
因为牙齿的疼痛,他说话的灵敏度降低了很多,把孙一静念成了“顺一哼”。
“你拔牙了啊?”孙一静轻轻将他的下巴抬起,看他牙齿的情况。
吴伯宇顿时垂头丧气,“智齿。”
“太可怜了,回去要好好保养啊。”
孙一静是吴伯宇的高中同桌,两个人关系还不错,吴伯宇后悔今天来看牙,形象最不好的时候被她看见。